第七回(2/3)
害。”捂着右脸肿胀的安岩就在这么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雨夜闯了进来,随着门缝窜进来的风,
都冷得大哥哆嗦,进门提示器的声音响起。
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今晚肯定是个有趣的夜晚,自然不可以放过,只是好久没动筋骨了,也是时候该动动了。李医生
恻恻地想。
“过来,这边躺下吧。”李医生恢复往
温和的样子,招呼着他过去。穿着白大褂的李医生魁梧高大,年纪在三十岁左右,有一双和脸不搭配的手,修长骨骼分明,这双手好看得很,就是五官长得有点模糊,说不出来,就是看起来温温柔柔,眉间却透漏着锋利,但一双眼睛又温柔似水。整张脸搭配起来却一点也不好看,五官分开看还不错。
冰冷的铁器在
腔中翻动,那一颗该死的智齿迟早要拔掉,安岩躺着的时候
不得今天就拔掉。李医生专注地把止痛药推进去。有个黑色的影子推门而进,进门提示器又响了起来。牙医抬眼看了一下,有
进来了,今天不是动手的时候,来
方长,羔羊还会回来的。
“你这是长了智齿,所以才会觉得疼痛,拔掉就好了,我给你注
了点止疼剂,现在护士都下班了,要拔牙,你明天再来吧?”李医生脱下
罩,手套往外面走,对着站在门
的黑色影子说:“抱歉啊,今
不看牙了。”
灯管下拉长的影子淡淡地开
说话了,指着还在床上的安阳说:“我和他一起的”。这娃娃音,像是没有经过发育一样,从一个大男
的嘴里发出来,有些滑稽可笑。安岩带着疑问看着眼前的黑衣少年,自己可不认识这号
物啊。但转念想,有可能是苏信派来的
,也没有出声反驳。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天空还是电闪雷鸣,估计今晚是个
雨夜。跟着少年出了诊所,走了一段路,少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喂,你谁啊?”安岩拉住比自己矮半个
的少年,少年的手一直
在裤兜里,就这么被安岩拔了出来,手上居然是黑色的毛毛。少年楞了一下,挣开安岩的手,往前跑了一下,变回了黑猫,安岩惊呼了一下,苏信身边的东西不是鬼就是妖?
“走吧!笨蛋。”那只黑色的肥猫脖子上还戴着山茶花纹的带子,发出可
的娃娃音,安岩笑得上气不接下去,这一笑,疼得龇牙咧嘴,这猫估计还是不太会
形吧!黑猫圆滚滚的脸上漏出来看见智障的表
,主
是怎么看上这二货的?
好久没有盯上一个猎物了,李医生忽然有点兴奋,明天还是个雨天,羔羊还会来的。从白大褂的
袋拿出来了一管装满氯乙烷的针筒,眼神暗了下去,
用不到,还有别的东西用得到,放进了黑色的袋子拎着,脱下白大褂,披上雨衣,锁好门。
雨夜可是迷
诱惑的。
那些毛绒绒的小东西等着我呢,医生扬起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
诊所前面的小巷子里面停了一辆很久都没有开走的黑色小轿车,上面都积了很多灰,雨水冲刷后,留下来一条条灰尘和雨水的凝固痕迹。李医生拎着袋子拐进那个小巷子,这个地方摄像
是没有办法照到的,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孤单单地照着,有罐
打开的声音,还有几声小猫的喵喵。
没几分钟,传来了小兽嘶吼低鸣的声音,渐渐地只听见屋檐的水滴落到地上水涡的声音,滴答滴答,大雨又开始下了起来。披着雨衣的李医生搽
净手术刀,脱下了
罩向着小车的方向,笑了起来,似乎很满意今天的杰作,小车里面有个小红点一闪一闪的。
“早啊,李医生!”护士们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
”今天这么早,不知道是谁这么变态,最近都出现第三起解剖小猫尸体了”。护士陈青青拎着豆浆往收银台一放,和旁边的两位护士闲聊着。
“可不是嘛,把那环卫工老大爷吓得要死,一直抓不到虐猫的
,你说这
是不是心里变态,把猫杀了,还整整齐齐地摆好装在盒子里,像礼物一样摆好。”
“早点抓到这个变态就好了,真怕哪天这变态把
给解剖了”
护士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变态虐猫事件,没有
看到李医生
罩下的笑容。
无知,愚昧,还是有
不懂得欣赏我的杰作。止痛药的药效早就过了,肿着脸连饭都吃不下。和苏信电话说要晚点去做录
,苏信轻飘飘地说:“去吧!”
安岩立马跑来牙医诊所,推门进来就听见护士议论的虐猫事件,听了几句。看到是他,李医生立马招呼了他过来。
“都不用
活吗?”李医生都发话了。护士们也都一哄而散。
这次有护士的帮助下、李医生很麻溜地给他拔了智齿,但后面还需要换药。把下次预约换药的时间换到了三天后的下午六点,医生说那天他加班,正好可以排到那天。安岩心里想,医生都是善良的天使,除了某个无用的心理医生。
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天太黑了,牙疼的很,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次白天来的,忽然看到陈列柜里面被
体泡着的牙齿,安岩被恶心到了,难道牙医都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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