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终于有意外了！（2/3）

打算勾肩搭背的老道。

“完了完了，这次要沟里翻船了。”老道的脸色一暗，配合着演戏。

“唉唉唉，你别撤气墙啊。”正暗自神伤的老道还没反应过来，面前气墙就突兀消失。

白莲转瞬间传来了巨大的吸力，反应过来的老道赶紧补救，却没能完全阻挡雾气的扩散，气流涌动的声音反而惊醒了打坐的僧。

“慌啥啊，不就是致幻剂吗？寺里还能打死你不成？”

“哎，其实......算了，和你说吧，我这个月来已经摸透了金山寺金钟的由来，金钟周围有个小殿，那里的僧负责具现化物质的金钟；刚刚那个偏殿里的僧，负责的就是通过撞钟锤感知香客的思维；还有些僧散布在山脚、山顶，负责物资传送；专业对外流管理尘世的僧负责实现香客的愿望。”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还要这么躲躲藏藏地搞事？”

“实现愿望是有代价的，刚刚那个偏殿里的僧，一部分被惊醒一部分没反应，没反应的就是前来还愿的香客！”

“你是说，这里还拘禁？”

“没这么严重。”老道摆了摆手。

“从开山门、敲钟、还愿，就一直在被佛法所侵染，会产生一种与佛有缘的错觉，借着还愿诱惑你许下为僧祈福的约束，这段时间内你就会成为金钟的效果强化器。时间久了，侵染逐渐褪去，就会放你回俗世，你也难产生怀疑。”

“所以你刚刚是提前刺激了那几个新？”

“嘿嘿，不仅是这样。可惜了，原本我都打算放弃了。”老道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临死前拉个垫背的，“光让这个感知的僧失效也没用。致幻剂效果是逐渐触发的，今晚还看不出什么，所以我们逃出去还是轻松的。到了明天，这几个僧感知力严重偏离，到时候具现出奇奇怪怪不相的东西，自砸招牌就好玩咯。这可比单纯曝光怎么造假有用多了。”

“那那三个今晚不会出事吧。”

“不会不会，大不了判个私撞金钟嘛，正好还能让僧消解掉因为发现我两偷窥而产生的怀疑。”

......

“咚~”夜里钟鸣声显得更加洪亮庄重，刚回到厢房的两又转摸向了前殿。

“叮铃铃~”脑域里传来通话请求，许久不亮的id不断地闪烁着消息。

“大晚上的，你又出去了是吧，啊！”一个粗狂的男声在钟小姐耳麦里炸响。

透过脑域的传递，狭窄、幽闭、充斥着酒气的小隔间束缚了钟小姐的肢体，忍不住地呕却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疼痛而难以消逝。

“没有没有，我只是出去买东西。”许久未发声的声带一字一顿，撕裂的痛感令她艰难地移动手臂试图舒缓喉部的不适。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猥琐男原本正欣赏着钟小姐的背影，环境的黑暗只能看清隐约的廓，欺身上前托着钟小姐颤抖的身体。

“又换了个男！你跟哪个野男出去鬼混我不管，赶紧给我滚回来做点吃的。”

“不用你管！”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力气，猥琐男直接被砰的一声甩开了去，四散的木屑、血随之砸下。

“血...血！”尚沉浸在揩油快感里的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身上便铺了一层粘稠的污血，“别杀我！我只是...我只是想扶你一把。”

变故刚发生，刚刚赶到的万方就直接切了镜，给大叔做了打码处理，“完了完了，刚开播就要b类了。”

将大叔拉出偏殿，偏殿内由金钟连接起两处突变的灵场，一处在钟小姐，一处落在极遥远处。

金钟的强化，令钟小姐清晰地感受到了家中的一切。狭窄的环境困住了正在诞生的灵魂。

“老道，有没有办法让那几个僧停止感知，那种强效的致幻剂有没有？”

“啥都没有了。”老道颠颠儿地摇，试图甩开和这些事的联系，“这下子不但寺庙要找我麻烦，官爷那儿也少不了跑一趟，这要是在被以前仇家找到，这点小伪装可不顶用啊。凉了啊。”

“慌啥，看你这沧桑样啥大风大没见过，小场面而已。”

“我、我在读分神期十年没毕业了，老板都嫌弃我让我滚出来，这要是摊上事儿，毕不了业可咋整啊。”老道又开始了颓废的步伐，“想我年少白了，如今要黑发送白发。”

“感你也只是个小孩。这里是佛门，你也只是个旁观的，以后继续坑蒙拐骗找个地方逍遥自在去。”

......

“各位不要惊慌，施主已安然无恙。”刚从偏殿赶来的住持断开了金钟的连接。

随着灵场的消散，笼罩在钟小姐身上的压迫感消失不见，木屑、血仿佛幻影般从众眼前消失。

钟小姐此刻脱离了束缚，背对着众的她令看不清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