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 揽了桩活干（2/2）

几年前和德华刚刚合作恩化工分拆案时那个粗鲁而有活力的老了，发全白，身板也开始佝偻，挽着一位优雅的白老太，应该是他妻子。

老恩也看到了扎眼的自己，并没什么特别的绪，宋亚正对他表演出因偶遇而倍感意外的眼神呢，他和妻子已经坐到了过道对面听众席前排的老位子上。

“看今天的新闻了吗？古又杀了四个我们的。”

“我们的？不，他们自相残杀而已，已经这么三十多年了……”

“就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制裁制裁……我们能从古弄回一分钱吗？古自给自足三十多年了。”

“该死，哈瓦那雪茄又要涨价了……”

在布道正式开始前，老们坐下来的闲聊话题无非也是政治，宋亚直起耳朵默默听着，他们意外地不像媒体展现的那么同仇敌忾，也许是因为芝加哥财团与米国其他财团相比与古的通距离最远，在当年对古的投资热中本就慢了一步，所以除了当时的芝加哥意大利和尔兰黑帮，其他本地白基本在那没有什么利益纠葛。

甚至这些好像还有点幸灾乐祸看笑话的味道在里面。

“我很荣幸，今天有尊贵的客来，南城浸礼宗的威廉牧师，还有当地教区理事会理事苏茜士。”

白牧师在布道结束后把威廉和苏茜介绍给大家，苏茜姨妈也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学校活动上扯起黑大妈嗓不顾场合高声吹嘘的了，她坐在椅子上，对听众席的鼓掌欢迎报以微笑、招手和欠身致意。

“威廉牧师会给我们带来一场彩的布道。”

白牧师把布道台让给威廉。

威廉的才和‘台风’完全没问题，虽然台下的白老钱们对迥异的南城黑风格热烈演讲没表现出任何触动，但基本礼貌都很好，圣经篇幅本就不长，在场的都是老信徒了，在演讲的段落关窍时刻很熟练的或是鼓掌、或是应和。

宋亚也知机地表现出自己‘虔诚’的一面，听得如痴如醉，完全融了这米国绝对主流的文化活动中。

“谢谢，谢谢大家，上帝保佑我们，保佑阿美利加。”

威廉用一句切结束了布道。

众纷纷离席退场，宋亚正要追上老恩夫的时候，“aplus，对了，我这有件事，能聊一聊吗？”没想到被一直以为是工具的白牧师叫住了。

“呃……好的。”现在不理对方去追老恩就太明显了，宋亚无奈停步，看到古德曼机敏地独自走向老恩稍稍放下了心，“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他问白牧师。

“是这样的，我们教会在排练复活节的赞美诗，我想……也许你可以帮我们进行一些指导。”

对方不太好意思地笑道：“你知道的，我们教区愿意参加这种活动的都是些老，还有附近学校里他们的孙辈。几十位老加几十位孩子们……前不久才排练过一次，不瞒你说，对我个而言简直是场灾难，也许这超出我这所教堂的能力范围之外了。”

“是什么曲目？”宋亚问。

“你等等。”白牧师兴奋地去让手下把词曲取了来。

“我明白了。”宋亚随便翻了翻，老掉牙的白乡村赞美诗风格，词曲都没印象，随便跟着调子哼了哼，感觉平庸得很，而且合唱部分对于业余士来说也有点太难了，“这些是……”

“是我的前任作词作曲的，呃，曲子是由老歌改编的，其实我也和威廉一样，到任不久……”白牧师解释道。

“好吧，我先拿回去让a+唱片的专家研究一下，然后会派过来……”宋亚只能答应满脸期盼的对方。

“那太好了！”

结束这一曲，宋亚出门迎撞上了孤零零返回的古德曼，“那老似乎识了我们的动机，不愿和你聊任何事。”古德曼耸耸肩，无奈地说道。

“真麻烦。”宋亚扬了扬手里的词曲稿件，苦笑道：“事没办成还揽了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