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0 偷香(信阳VS萧戟番)(2/3)

信阳公主又去问老太太借了个火盆,自己拿了火折子蹲在地上生火。

她生了半天没生好,还把自己弄成大花脸猫。

萧戟面色苍白地坐在凳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秦风晚,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个?”

“是又怎样?”信阳公主嘀咕,“我看娇娇生火很快呀,是这么生的呀。”

萧戟笑了一声,太疼了,伤要笑裂了。

他稳定了一下绪,嘴上是不笑了,眼底的笑意却几乎可以溢出来。

他说道:“我来。”

“你给我坐着!”信阳公主冷冷下令。

萧戟夫纲不振地坐了回去。

信阳公主继续生火,最终以烧坏了自己的一小撮刘海为代价,总算把火给烧起来了。

她开始烤有气的褥子。

然后就把褥子给烧了……

原本不想搭理二的,可她约莫是担心再这么下去,那个要把自己的家给烧光了。

她黑着脸过来帮二把被子给烤了,又拿了一床新褥子过来,也是烤好了才敢递给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把床给铺了,又帮萧戟把盔甲脱了,随后才扶着他在暖和的褥子上躺下。

“我去拿点吃的。”她给萧戟拉过被子盖上,转身去了灶屋。

家生活条件很艰苦,灶屋里除了酱菜与烙饼什么都没了。

可烙饼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动。

信阳公主看了看水缸里的水,心底有了主意。

在自己屋子搓麻绳,她年纪大了,种不了地打不了猎,就以做点简单的手工营生。

她寻思着那两个该吃饭了,其中一个看着细皮的,挑剔得紧,应该不会直接吃那些冷东西。

她就晚了那么一步,果不其然,等她打算去给二热饭时,灶屋已经烧起来了。

满脸黑灰的小包公·信阳公主尴尬不已地站在院子里。

无语地看着她。

信阳公主故作镇定沉声道:“我在家里做过饭的,是你的灶台不好使!”

:“……”

信阳公主拔下手腕上的金镯子赔给了老

去地窖里取了一截腊给二炖了泡馍送过去。

信阳公主看着桌上的汤,对老幽怨地说道:“所以你藏了好吃的。”

面无表地出去了。

萧戟笑得不行,伤疼得他一抽一抽的。

今年东部的天气很奇怪,正月都快过完了居然又下了一场大雪。

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与京城的雪景不同,大山里的雪格外给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信阳公主帮老将晒在外的衣裳与绳收进来。

“老家,您的家都去哪儿了?”她问。

她只是随一问,本以为老不会回答,哪知对方沉默片刻后,苍老嗓音淡淡开:“死了,被抓去打仗,全死了。”

信阳公主望着老孤单佝偻的背影,没再多言。

“她看见了。”

夜里,二躺在床铺上,信阳公主对萧戟说。

“嗯?”萧戟不明白怎么突然有了此话题。

信阳公主望着黑漆漆的房梁,怔怔地说道:“她看见我们杀了东夷士兵,她不告发我们,是因为她也恨东夷士兵,她的家是被抓去充军的,都战死了。”

战争的残酷不是一般可以承受的。

萧戟也不喜欢打仗,可他职责所在,他不打,毁的就是他背后的家园。

东夷将士也一样。

大家各为其主。

不过抓壮丁充军这种事,他一贯是反对的,东夷王该杀,东夷的王权该被覆灭。

他握住了她的手,在黑暗中给予她无声的安慰与力量。

信阳公主的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萧戟,你睡了吗?”

她轻声问。

回应她的是一阵均匀的呼吸。

也是,伤得这么重,还发着高热,一定早困了。

信阳公主却有些睡不着,她用胳膊支撑起身子,借着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雪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熟睡的容颜。

二十年如一,还真是风华不减。

“萧戟。”

她又叫了一声。

萧戟睡得很沉。

她定定地看着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

她脸颊一红,将扎下去。

她是中邪了吗?

她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

她又将脑袋支棱起来,羞涩地偷瞄着他,心扑通扑通狂跳。

反正……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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