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迷失自己（2/2）

偶尔转瞬出现，随即消失。

后来，陆羽带着万千异族攻了类首都，将八百万类聚拢在平原上，四周全都是已经饥肠辘辘的异族。

这是一场饕餮盛宴。

以八百万类为食。

陆羽站在异族军旗下，疯了般吃了树皮，死命让树皮填饱自己肚子，周围异族手下的饥肠辘辘声和狂欢声，以及平原上八百万类的哀嚎声，让他那双满是杀戮欲望的眼睛不断流泪。

这一天，陆羽亲眼目睹了一场以八百万类为食的饕餮盛宴，他一整晚站在山谷上，心死如灰。

自己是什么？

是还是异族？

自己要守护的到底是什么？

守护的是类？

可是……

自己的手下不吃就得死。

该怎么选择，这个问题从好多年前就有了，直到今，陆羽自己也搞不清了，但看着宛如地狱般的平原，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却无能为力。

天下大同，间温暖……

这里没有温暖，只有杀戮。

陆羽自己的神智突然占据上风，哪怕异族本能疯狂嚎叫反击，他都死不松，于是他开始七窍流血，颤抖伸出手掌，将锋利的指尖对准自己的心脏。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陆羽忽然跪在山谷上，泪流满面：“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出现，你们就不会死，异族就会被打败而回到它们的世界，八百万类为食……八百万啊！”

这一刻陆羽清醒了。

这个地狱间，是他一手酿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