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影子来跳舞啊（2/2）

尸首，可当补丁脸的脚踝被握住，准备把他拖上运尸马车时，他却坐起身子，用力咳出了海水。

当时见过他那模样之，都还坚持说那时补丁脸的皮肤是黏，腻而冰冷的。

弄臣在迷失海中的两天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谁也解释不出。

海边的渔民老说有美鱼教他如何在水中呼吸，藉此换取他的米青禾中。

变得疯疯癫癫的补丁脸则什么也没说，而他就算说了，也没会意。

他们在风息堡下找到的孩子完全变了个样，灵活的天赋被海水刷净，连语言能力都几乎消失，遑论史蒂芬公爵在瓦兰提斯看中他时，信上所说的聪慧机灵。

其他和他说话无异于对牛弹琴，但是补丁脸的颂唱，却触动了卓戈，他明白这些歌词不是瞎编唱的。

就在卓戈走向他，准备询问一些想知道的隐秘时，补丁脸却立刻跳过蕨丛，消失在树林里，卡奥拔腿就追。

不料另一个小形体自灌木丛中冲出来，正好撞在他身上，被他撞倒在地。

“嘶，好疼。”

这是个喊疼的小孩。

声音好听，只可惜她的脸蛋并不漂亮。

这孩子有突出的方下，还有一双招风耳，她的半边脸颊直到颈部下方，皮肤全部僵硬坏死，表面裂，层层剥落，夹杂着黑灰斑点，看起来宛如硬石。

“这是灰鳞病患者治愈后留下的后遗症。”

卓戈俯下身，笑着问道：“小家伙，你叫希琳？史坦尼斯·拜拉席恩是你的父亲？”

缓过劲来的小姑娘，以天真无瑕的蓝眼睛朝他直眨，以手指刮刮下反问道：“对啊，史坦尼斯是我父王，咦，我没见过你，你是派洛斯学士所说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