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父”与“子”（3/4）

不要总是打哑谜一样，让对方自己去胡思想，悲剧往往就是这样发生的。”

这个时候，夏冉也在侃侃而谈，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趁着阿尔托莉雅和莫德雷德都明显正在沉思什么，没有话的空隙发表着自己的意见看法。

“莫德雷德的想法最好懂，简单来说，她内心处只是单纯地想得到阿尔托莉雅你的认同，希望你可以认可她是具备你的血脉的孩子而已，对于从小极度缺乏父的她，你的地位简直等同于上帝……”

他伸手一指莫德雷德，用一种平铺直述的语气，毫不留的揭露了少内心处的想法与愿景。

“你这家伙……”

没有会喜欢被这样子揭老底，所以瞬间惊醒过来的叛逆骑士涨红了脸，手臂颤抖着似乎是即将要拔出魔剑。

阿尔托莉雅明显有那么一刹那的动容，她并不知道自己在莫德雷德心里有这样超然的位置，不过很快的她就稳定住了自己的绪，平静的说道：“我可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信徒，会想要推翻自己的神……”

“之，恨之切嘛，而且明明是你和摩根都没有做好父母的表率。”夏冉淡定的回答，“摩根把她生下来，就是为了得到一个复仇的工具，而你在知道她的存在后又从来都不愿意承认她……”

再加上，莫德雷德根本就还是个孩子。

因为是以魔术制造的造，成长速度远超自然，生命周期也相应短暂。与同龄相比，当那些还不会说话走路的婴孩只知道啼哭的时候，莫德雷德就已经在为了成为一名真正高尚的骑士，而努力挥剑，锻炼自己了。

当那些同龄真正成年的时候，她大概已经接近衰亡了……考虑到亚瑟王的统治本来就只有区区十年左右，所以莫德雷德的年龄大概也就是十年或者还脆不到。

“继续纠缠下去，这件事终究是没完没了的，如果真的不想承认她的话，就果断一些、狠心一些吧……”夏冉眯起眼睛，注视着阿尔托莉雅，“你对于莫德雷德的存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哪怕是只有一次，坦诚的说出来吧。”

“哼……”

莫德雷德冷哼一声，转看向其他地方，似乎将刚刚的事放下了，不想和魔术师计较的样子，虽然她极力想要表现出满不在乎来，但是谁都能够看得出来，她此刻充满了紧张与恐惧。

阿尔托莉雅沉默着，久久没有说话。

或者说些狠话，就可以直接解决这个问题了，但是她根本说不出……而且，她的确就不是那样想的。

她长长的叹了气，迟疑了一下，才开道：“我的确对她没有任何的憎恨，这本来就不是她的错……”

“那你为什么不承认我！”

莫德雷德仿佛瞬间松了气，眼睛里出现了欣喜若狂的神，但是紧接着又转为了狐疑与警惕，被伤透了心的她，已经不会轻易相信这样毫无根据的说法了。

“因为你没有为王的器量……”开了一个之后，阿尔托莉雅似乎也坦然起来了，她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孩子」说道，“我知不列颠坎坷的命运，继承这个王位意味着无穷的灾难，它不应该是你的责任……”

“什、什么？！”莫德雷德感觉自己整个都惊住了。

阿尔托莉雅没有停下来，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我自小懂事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做准备的，十五年间夜都在学习，就连在睡梦中都是如此……而莫德雷德你缺乏了身为王最关键的教育，因为你没有资格，所以我不会承认你的继承权。”

仅此而已。

“不、不可能！你明明就是厌恶摩根，而且担心我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私生子」的身份曝光，污蔑了你的名誉，削弱了你的权威，所以才不肯承认我！”叛逆骑士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她如此咆哮着。

“我承认我是有过这样的担忧，担心因为你的出现，会引发不列颠的决裂和内战，王国将毁于一旦，因为当时的况你也知道，在诸多压力之下，我的行事必须更加谨慎小心。”

骑士王点点，承认了下来，接着稍稍迟疑片刻——

“但我有考虑过，如果你能够证明自己的能力，能够与那个王位真正相衬的话，那么我是会承认你的，会帮你铺平那条道路……”

“你根本就没给我任何的机会！我怎么才能够证明自己！我永远都只能够屈居圆桌末席，不是吗？！”莫德雷德顿时怒极而笑，她果然是在欺骗自己。

“我有。”

阿尔托莉雅依然是很平静的看着她：“我在出征期间，就是将守护王国的重任委托给了你这个圆桌末席，而不是其他。”

“……”

“……”

莫德雷德如遭雷击，整个都呆住了。

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之所以能够趁机带兵叛，联系那些一直心存不轨的诸侯领主们，唆使他们纷纷加自己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