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年离别意非轻(上)(2/3)

,蓬莱县尉徐安,庖魏亭以及戊午宴会上服侍我等的宦官、宫都已被收押,以王公之能当有所获。”张安世继续说道。

“中尉王公也留在此地啊,那等我病好些以后还要去登门拜访,请教一二了。”霍嬗有些诧异地说道。

有空倒是要和这位大名鼎鼎的酷吏王温舒好好聊聊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算王温舒没有能查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霍嬗都觉得自己有必要从他那里了解一些线索继续私下追查,反正他还年轻,总有能够寻得真相报仇雪恨的一天。

“其二是为子侯充当护卫。”说到这里,张安世还颇为羡慕地摇了摇,“由一位两千石重臣统领两部羽林卫来负责子侯的安全,陛下的这份宠信还真是让愚兄我甚是羡慕啊!”

“那倒是有劳王公了。天子隆恩若此,嬗唯尽心侍奉陛下,已报得一二。”霍嬗恭恭敬敬地说道。

转念一想,霍嬗又觉得事有些奇怪。天子对王温舒的安排很是出乎霍嬗的意料,本以为这位重臣会随着大部队北巡进行查案工作,毕竟幕后之应该也在随扈队伍中。他霍嬗再怎么是皇帝宠臣,也不至于有这种中央警卫团团长亲自护卫的必要,随便留下一个羽林卫的军司马都足以应付各种局面。只不过事出反常即有妖,天子这样安排肯定是有他的用意。

一时之间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的霍嬗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问道:“子孺兄要说的第三件事又是什么?”

“太史公四月末卒于洛阳。”

霍嬗闻言就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张安世说的是现任太史令司马谈,而不是那个后来被切了子孙根的太史公司马迁。“太史公敦厚长者也,还请子孺兄代我向司马郎中致意。”

“这件事简单得很,就是不知道司马子长愿不愿意见到我了。”张安世不以为意地说道。

“子孺兄把我的意思带到就好,司马子长愿意如何想那是他自己的事。”霍嬗面色如常地说道。

“安世必当不负所托。”张安世立刻正色道。

后来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有名气史学家的司马迁在此时的霍嬗眼中就是个托父亲荫庇得以仕的年轻罢了。别管他未来在历史、文学的功业是如何彪炳史册,也不能遮掩他现在就是个小物的现实。

此外,霍嬗、张安世和司马迁之间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对付,虽不至于水火不相容,但也是快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司马迁是李陵的好朋友,而霍嬗和李陵及其背后的李氏家族可以说是不共戴天的仇

具体这段仇恨的起源就要从卫青和李广说起。

元狩四年的漠北之战,当时大汉帝国的最高将领大将军卫青是西路军主帅,李广是其麾下的前将军,本来就是一段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结果这段正常关系因为漠北之战后的一件事变得不那么正常了起来。漠北之战,卫青大军出塞一千多里,与匈单于主力遭遇,双方大战之后单于北逃,汉军俘获和斩杀匈一万九千余,并且攻了赵信城。即使不计算东路军霍去病部的战果,这也是一场对匈战争中的大胜。

只是这场大胜和“飞将军”李广可以说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位史书上的“名将”在这一次的作战中又迷路失期了。战后,卫青派长史为李广部用去粮食和酒水作为犒劳,顺便责问一下这位迷路将军的迷路的具体况。结果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将军觉得受到了刀笔吏的侮辱,就自杀了。

一年后,李广之幼子李敢得知父亲死亡的真相后,认为此事是卫青的责任,就报复地打伤了大将军卫青。厚道卫青没有追究李敢的责任,还把此事给按了下去。但是被外甥霍去病知道,就在一次甘泉宫的狩猎中杀了李敢。

作为李敢的侄子,李陵和霍嬗的关系当然不可能好得起来。连带着张安世、司马迁等与二分别好的天子侍从之间也是颇有矛盾。

正因为两边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所以对于张安世会那样说,霍嬗是一点都不意外。反正就是个礼节上的事,自己这方做到位了就没有什么问题。

霍嬗可没有丝毫要和司马迁改善彼此关系的想法。司马谈是敦厚长者不假,学问、为都是一等一的,霍嬗之前也从司马谈那里得到过不少学问上的指点,霍嬗对此也是感念在心。

但父亲是父亲,儿子是儿子,两者也没有必要混为一谈。司马迁未来是很有名没错,《史记》的文学水平也配的上“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评语,奈何司马迁的那是坐得相当不正,对于这一点霍嬗是很不喜欢的。

也许是被武帝切了子孙根的缘故,《史记》中对于汉高祖刘邦的对手颇为美化,不忠、不仁、不义、不信的项羽被写本纪不说,还被成功塑造为英雄形象。当然了,霍嬗对于这一点也算比较理解,以司马迁和汉武帝刘彻之间的这种腐刑之恨,踩一踩你汉室的祖宗,捧一捧你汉室逐鹿事的最大敌,这种事也是挺理所应当的。

只是对于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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