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二章 整肃（2/2）

事事，吃着朝廷的俸禄，却不为圣分忧，如此下去，那还了得？老夫和秦少卿自然会慎重商议，你们先都回各自的位置，这事儿也可能一时半刻就见分晓，都不要着急。圣也说了，用唯才，有才的官员，那是肯定要留下来的。”

众心想说到尸位素餐，大理寺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你这位堂官大，但这样的话谁又敢说一个字。

看着苏瑜和秦逍离开，官员们三五成群簇拥在一起，唉声叹气，忐忑不已。

回到屋里，苏瑜先给秦逍倒了一杯茶，这才笑道：“圣英明，秦少卿也是吉自有天相。不瞒你说，昨天知道你进了宫，老夫可是一直担心，不过想着圣英明神武，你秦少卿所做的事更是依法办事，圣睿智，绝不可能因为成国夫而不顾国法之重，应该不会为难你。现在看来，老夫还是有先见之明的，秦少卿安然无恙，老夫心中甚是宽慰。”

“劳烦大记挂了。”秦逍笑道：“宫之后，圣确实训斥下官鲁莽冲动，不过对于下官维护国法朝纲却是很为赞许。”拱手道：“圣英明，下官才躲过一劫，否则这条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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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皱起眉，道：“听说前晚你与那些侍卫手的时候，大理寺的刑差躲在一旁不敢上前？真是岂有此理。”随即叹道：“说起来，老夫也是有责任的。老夫素来不喜与为难，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慈不掌兵义不掌财，老夫待他们太过宽厚，他们竟然连维护国法之责都忘了。圣这道旨意来得及时，大理寺确实要从严整肃一番了。”

“大如有什么吩咐，下官竭力去办。”

“不不不。”苏瑜连连摆手：“这次整肃大理寺，你来主持，老夫从旁协助，有什么难处，老夫来帮你解决。”

“这.....!”

“秦少卿，老夫一大把年纪了，不似你们年轻虎气十足。”苏瑜叹道：“要整肃大理寺，必须要雷霆手段，老夫和他们待的时间太长，真要整肃起来，到时候只怕心软。反倒是你，刚来大理寺不久，和他们还不是很熟悉，整肃起来，不用在乎和他们有什么，不称职的官员当免则免，若是有合适的选能够递补进大理寺，那也是再好不过了。”

秦逍沉吟了片刻，才道：“大，其实大理寺许多官员未必真的是不想事，也不是因为没有才，而是刑部这么多年把持着刑名之权，大理寺许多官员想事也是不成，在刑部的打压下，难免心灰意冷，也就变得懒散怠慢。”

苏瑜眼睛一亮，忙道：“秦少卿年纪轻轻，但这见识可非常能比。你说的没错，不是他们不想事，而是刑部的打压，让许多官员无事可做。其实咱们大理寺这些官员，有不少德才兼备之，真要办起差来，还是能让放心。圣也说了，去芜存菁，不称职的咱们自然不能让他继续留在大理寺，不过有才之，能保还是要保的。”

“大理寺的官员也就罢了。”秦逍神色冷峻起来：“不过咱们大理寺的刑差实在是让下官很失望。大，咱们大理寺手底下有多少可以调用的刑差？”

“大理寺有两班马。”苏瑜解释道：“昼班有刑差八十八，夜班也是八十八，这不算监牢的大理寺狱卒，也没有算大理寺内的杂役，一百七十六是大理寺的编制，咱们大理寺可以随时调动。”抬手示意秦逍喝茶，继续道：“如果手不够，大理寺有权从京都府调，其实在圣登基之前，大理寺甚至有权从刑部调，京都三法司衙门的，大理寺是有权调动的。”

秦逍微微颔首，苏瑜缓缓道：“不过你也知道，如今的势不同，刑部的肯定不听我们的，京都府的也要听从刑部的调动，所以大理寺真正能够调动的手，其实也只有这两百来号。当然，真要向京都府下令调，他们应该也不敢拒绝，在京都办差，有这些手也就足够了，实在手不够，还可以向兵部打个招呼，让他们调动武卫营的手来帮忙。”抚须笑道：“京都武卫营有五千兵马，马多的是。”

“其他的马咱们管不着，但大理寺这两百刑差，确实要立刻整肃了。”秦逍道：“连大理寺的安危都无法保护，这帮刑差还如何缉捕凶犯？大，大理寺的官员先不说，但手底下的刑差，确实要换一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