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四章 口空无凭（2/2）

秦逍看着卫诚道：“卫诚，卫大问你话，你如何解释？可有确凿证据？”

“大，卫......卫璧狡诈多端，他是私下对小单独吩咐，这事儿自然不能让太多知道。”卫诚有些慌道：“这样的事，他当然不会让小抓住证据。”

秦逍还没说话，卫璧已经冷笑道：“没有证据，便是血栽赃陷害。”向秦逍拱手道：“大，卫诚杀害莲翠在前，又污蔑下官，这两桩罪，无论哪一桩都该判处死罪，还请少卿大做主。”

秦逍确实淡定自若，道：“卫诚，你状告卫大杀妻，却拿不出证据，现在卫大要告你杀诬陷，你可知罪？”

“大，小还有其他证。”卫诚立刻道：“小也已经安排他们到了大理寺，还请大将他们传来询问。”

卫璧扭再次看向卫诚，神色冷寒，目带杀意。

“来，将其他的证都带上来。”秦逍吩咐道。

很快，刑差带了三名认证进大堂，一男二，卫璧瞧见三，眼眸之中划过一丝慌之色，但仅仅是一瞬间就恢复镇定，神淡定自若。

三跪倒在卫诚左右，秦逍这才问道：“你们三都是什么？”

那男子立刻道：“小民是寺丞府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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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廖三！”

“婢含香，是.....是夫身边的丫鬟。”一名少脸色苍白，异常紧张。

剩下那名少倒是镇定许多，恭敬道：“民香兰，莲翠是民的胞姐！”

秦逍居高临下看着几，道：“卫诚，这几又能证明些什么？”

“回禀大，香兰就是受卫璧指使，在卫府假扮莲翠怨灵之。”卫诚立刻道：“含香在夫身边伺候，是受了卫璧指使，故意演戏吓唬夫。”瞥了卫璧一眼，拱手道：“莲翠被买卫府之后，虽然卖身契在夫手中，但夫为宽厚，并不阻拦莲翠和家靠近，不但每年都会让莲翠回去探望一下家，而且还准许莲翠的家过来探望。”看了香兰一眼，道：“此事香兰可以作证。”

香兰低道：“大，确实如此。”

“一年多前，香兰到府里探望莲翠的时候，刚巧被未必碰上。”卫诚大声道：“卫璧瞧见这两姐妹长相极其酷似，从那时候开始，就生出了歹毒的心思，开始谋划害死夫。他不敢用其他的手段谋害夫，担心被查出端倪，而且他对夫的了若指掌，知道夫胆子小，所以就想着利用怨灵作祟的法子活活吓死夫。”

卫璧也不争辩，镇定自若，只是唇角泛起不屑的笑意。

“害死莲翠之后，就可以利用香兰假扮莲翠怨灵，然后含香在夫身边，故意说不曾看到怨灵，让夫以为莲翠的怨灵就是冲着她去。”卫诚供认不韪：“莲翠的家一直以为莲翠的死是因为夫之故，所以对夫心存怨念，小.....小也是受了卫璧的指使，故意让香兰对夫恨之骨，然后劝说她假扮怨灵，吓死了夫，就能为莲翠报仇。”

卫璧此时终是淡淡一笑，道：“香兰是否到现在还不知道，莲翠是被你推进水井？”

香兰本来低着，闻听此言，赫然抬，看向卫璧，卫璧已经转过身来，指着卫诚，向香兰道：“此在更半夜引诱你姐姐到水井边上，趁你姐姐不备，将你姐姐推进了水井。你姐姐并非自尽，而是被他谋害，香兰，你事先是不是毫不知？”

“这是真的？”香兰变了颜色，看向卫诚，恨声道：“卫管家，我姐姐......真的是你害死的？”

“一切都是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指使。”卫诚既然已经撕了脸，再无顾忌，抬手指着卫璧道：“真正害死你姐姐的是他。”竖起手，咬牙切齿道：“我说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像你这种，誓言就像狗屎，不值一钱。”卫璧毫不客气道：“你说指使香兰假冒莲翠的怨灵是本官指使，是否也没有证据？”盯住香兰，问道：“香兰，你据实回禀，让你假冒莲翠冤魂在卫府作祟，是我亲自指使你，还是卫诚诱骗你所为？”

香兰看向秦逍，道：“大，卫管家当初告诉我说，是夫害死了姐姐，若要为姐姐报仇，一切听他的安排。民当时只想为姐姐报仇，并没有想其他，他说什么，我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自始至终，卫......卫大都没有和民说过一句话，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照卫管家的吩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