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猛犸(2/2)

这种音乐耳朵经过多年的洗礼,实际上挑得很。

台上的激表演摇滚神是有了,黑嗓、衣、摔吉他……越唱越自由、越弹越尽兴,挥洒着无穷的生命力,要让魏何来说,比上一水准高出不少,但张玮明听起来就是在受罪了。

艺术表现给门外看起来有时会有怎么展示都对的感觉。

物结构画的奇形怪状,色彩的运用天马行空,绪最高的时候意外音,该笑的时候突然止不住的泪水……

但实际上,它们仍旧是在一定规格之内的,表现的形式相同,传递的内容却天差地别。

一般没有这种感受,但张玮明是能体会到的,所以他不时皱眉,调整坐姿,又在发觉自己绪流露过于明显时赶紧补上微笑。

因此,七乐队最后压轴出场的时候,给张玮明的印象过于刻了。

向往自由的野兽冲了出来。

“梦是什么,

是白色的泡沫,

是啤酒花里我们吐出的野马,

带我在这世界上,闪电般的奔跑。

我们像野马一样在这世界上,

你看到了什么,

在八英里的空中,

的时光总显匆忙,

只永恒在电视上,

仍然放任自流。”

空旷的声效包裹着柯四的声音,让听起来不是很稳,但又有一种自由自在的神在其中,洗礼了整个赛场。

张玮明在前奏响起的时候,眼神就亮了起来。

“你还记得什么,

当一个在街上醒来,

看狂喜的太阳从天际线升起,

你知道又是你自己。

当你一无所有时,

再也不必感到害怕,

吐出的那一只野马,在这世界上。”

全场所有逐渐都跟着一起欢呼,一起跳着,一起义无反顾的向前冲,成为最自由的猛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