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12/21）

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

根小肠一样的手指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道前庭。呀，进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

地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agong妹妹是一个很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

很很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走路必须向后挺

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得我只能低弯腰，把整个大肚

子可怜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

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喘上一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用车把我接莫岩，我在家里生下了我的

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

直在没完没了地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 挣扎到

大张开的户中露出我儿毛绒绒的顶。

没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

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知识 教育

电影。没有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

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

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

的小小的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的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

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尖，而且是从碎的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

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我的两腿分成

v字，户里边地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

支。我这盏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以后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第一天过完我

是被解了下来，不过还是呆在那面墙壁角里。他们要我下跪，再往后坐到脚跟

子上，背脊贴墙，拉开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手掌钉进墙里去。另一条手臂也

是一样。到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疼了，可是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一样地叫

喊，钉子砸进里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这两个以后还是慢慢地愈了，只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

方留下了两个凹陷的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我的左手上有两个指以后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弯了。

要那么的理由还是把我当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了姿势之后，阿昌拿着匕首

脆利地在我的一双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的眼。为了扩大伤

，他的刀刃在我的里边还又割又转的搅了一阵，他要往那里边进去两支

细小些的蜡烛，点着起来以后，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到什么时候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切。我大概还记得的是

仪式结束以后让我在那间地下刑讯室里住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

都没让我走出过半步。保镖们着班下来，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红皂白，就是

劈盖脸的往死里打我。

折磨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

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 喝茶沉思，在他脚边的水泥地上撒满一片刚从炉子

里倒出来的赤红煤块，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踢着赤身体的我在上面打滚，滚到

一挨上几脚，再往另外一翻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