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9/11)

到镇子一边的空

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从寨里来做小生意的乡民,就是那种城边上自发形成

的贸易集市。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体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几天,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 大木牌,

上面写着:「我是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本地西边驻扎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

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叫做wa族自卫军了。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

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的传闻。有对着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

这个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里

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开始是让我背靠树站住,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扎

她的房是免不了的,扎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太敏

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温柔绵软,

象小植物一样的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进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浅表的

皮和,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坚韧,它能够顺着的泌管子一直滑进

中心,到我粘连致密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推一推,捻一

捻不是,你真没法想象那时候受的是一种什么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

是疼,是痒,是酸软麻辣还是有火在烧,我只觉得连身体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

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嘘嘘地哀求着说:「来我吧,别、别

扎了要我什么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扎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

穷 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的肌象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

冷汗,我的嘴边糊满了一大圈唾沫,两腿底下尿淋漓,然后就连道里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浆水。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要我做什

么。他们只是要我凄厉宛转的,苦苦的疼。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大家象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低低的垂在胸前,紧

紧闭住眼睛。「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紧紧握住的小房,在钢丝下面瑟瑟地发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喘一气就好,我拼命点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房,

晕上用力扎进去,扎到外面只露出一个小尾

再拿一根,转过一个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围在中间,这

才只是开了个。我眼睁睁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房,她们

现在看起来象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猬。那么小的两小动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样子她们多可怜啊。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底下靠着树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

「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扎实

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脱离开了,

泛起来半圈 鲜血。

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推来,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

一片淌血的,还掀起来一块耷拉的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放过。然后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后脚

爪子。」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

满着竹签的一双房象是两个种满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当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边上转来转去,后来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