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7/11)

胀,沉

重麻木,就算想动也根本没有地方能用上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发烫,

发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觉得疼。

没有。我的 老公没有这么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 多扒开我的

我的 大肠里,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么 记忆,

那天在欲的高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咳嗽了一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上

一样,他一直很有点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一个开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年了。

写字的第一天后来变成了一个漫长的子。直到夜大家还在奋力地进进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户。最后是把我拖进地下室去,那底下最一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一个小房间,用那个地方关他不喜欢的。二十平米的房子里

一半象兽笼一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个还是四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小许掀起一个来,露出底下一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概只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一点,也许能到八十公分,底平面上有一个排水孔。我很熟

悉这个子,四年下来总有四分之一的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里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把我叫做「光姐姐」。

「光姐姐,」小许嘻皮笑脸地说,「你又要在里面住上一阵子啦。把这

个塞到里去,里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么也算有个伴嘛。」

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 老公」也带下来了。

那天我已经站不起来了。我只是 挣扎着拱起一点给那东西腾出空档。两

只手在空档里面摸捅弄一阵,好歹把棍子进里边去。我的户虽然很肿很疼,

不过还算湿润,终于能够到了底。小许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给我加上反手背铐。

呆在那个子里面可以有两种住法。一是把坐到底,弯曲大腿小腿一

起挤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后往后坐到自己的脚后跟上。无论是哪一种,

等到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是必需要弯腰低。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个

「h」形或者「z」形,不过h的那一竖,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的躯体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没有什么活动的

地方,大多时候手还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须一直保持住同样的姿势,等到下一次

给你打开顶上的罐盖子。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

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

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饭。

不给我吃喝我就会死,不过不打扫这个窟并不会让我死。我被塞进里边长

期蹲禁闭的那几,可能要熬过一个月才会有来冲洗一次。打开子以后拖过

一根塑料水管,对准我的顶直下来,上一个半个钟。这算是顺便给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这天之前里边会是一种什么样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块木

为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写的故事,让他的两个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

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 夏天我被连着在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

要用我的身体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净了。

在那样的形下很快就会丧失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

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期盼,就是能有男想到来我,让我能够伸

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说:「连你像个瘪核桃一样的小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

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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