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罗织（2/2）

，再给他们配备良武器，唉，想想还后怕呢，阿娘，那婢的血了我一脸一身，那血热乎乎的，沾在脸上......阿娘，儿亲手杀了。”说完，沈梦昔依偎进武帝的怀抱，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

武帝一声喟叹，“都是这世道的啊，谁一开始就想杀呢。可也不能白白等死啊！月儿，在被杀，和杀之间，我们只能选择杀啊。”

沈梦昔点点。

她有意提起加强私兵训练，就是要在武帝面前打个预防针，报个备，反正她什么都调查得到，还不如自己先老实待了，免得惹她疑心。

“三从四德那些东西，都是狗！父亲死了，兄长欺侮，丈夫懦弱，儿子异心，还不是要靠自己！月儿，阿娘这辈子，从自小被欺负，到宫步步艰险，到如今君临天下，你可知，阿娘都经历了什么？”

沈梦昔看着武帝有些动容的面孔，忽然有些理解她了。少年丧父在武家受欺负，进了皇宫做了才又受皇后妃子欺负，子绵软的就受了，武帝这要强的子，肯定是要反击的。

武帝抚摸着儿的发，“月儿不怕，母亲比你外祖母强大，必不会让你再经历那苦楚。只是月儿，阿娘恐怕又给你选错了夫君，这个武攸暨太过老实，太过窝囊，倒成了你的负累，好在他还有个武家的身份，否则真是全无用处了。”

“事已至此，阿娘不必自责，月儿也没有责怪阿娘之意，都是天命。”沈梦昔急忙接，又低叹息，“他胜在听话。”

沈梦昔是担心武帝某来了兴致，再杀了武攸暨，另寻婿。

武帝叹气一声，“这世上的男子，值得钦佩的不多，太宗当之无愧，那狄仁杰也算是君子能臣，只可惜......”

沈梦昔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么欣赏器重，不赶紧调回京，再磨蹭狄公就差不多到寿了。

“阿娘，月儿看那狄县令如今一身伤痛，郁郁寡欢。空有一腔抱负，一身才华，无处施展，着实可惜。唉，明明是治国之才，屈居县令之位，真是牛刀杀，殄天物啊。”

武帝静默不语。沈梦昔猜不中何意，也没多说。

“阿娘，那尤刺史......”

“尤崇文是参与了妻弟严普谋反一案，来俊臣正在审理此案，不将会结案。”武帝轻描淡写地说。“如今又多了一个行刺公主的罪名，朕必不会放过他了！”

“月儿觉得蹊跷，尤刺史有很多方法刺杀月儿，却偏偏选择了最笨的方法。倒像是被栽赃似的。”沈梦昔状似无意地说。

武帝听了，端详了沈梦昔一会儿，“月儿，不会是那严十二，真是你的面首吧？回母后给你几个新的，那罪臣之子，不要也罢！”

沈梦昔脸胀得通红，这怎么就又扯到面首上了呢？还给几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