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钱松(2/2)

经流出的血,仰也回不到身体里去了。给他用凉水拍拍额,捏着鼻翼,压迫一会儿就好了。”沈梦昔笑着对齐氏说。

晚上,下起了秋雨,驿站外面有零散的错过宿的商和平民,躲在茶棚下。

卢统领看着沈梦昔的神,就知道她这同这些,索直言说:“驿站是朝廷官员食宿换马的场所,平民一律不得进,公主莫要怜惜他们,向前五里就有客栈,错过宿是他们自己失算,亦或是贫穷无钱住店,若例允许他们进,无钱难道再赶出去?那这一路的驿站都要为他们例?再说,只是淋雨,又不是下刀子。公主请看,我们的护卫还都住在外面的帐篷里。”

“那就让他们躲到马厩里。”

“公主,那更不行!要知驿站的马匹,是随时准备给传递信息的驿兵换马的,需行三百,耽误了大事,谁也担当不起。”

沈梦昔点点,这世界有自己的秩序,毕竟谁也不能单纯靠别的怜悯过活。

这四年来,沈梦昔从未有过一次单独外出的机会,走到哪里都是兴师动众,微服出游也都是暗卫跟从,害得她连武陵空间都不敢用。在卧房、书房里,门也是有婢值守。虽衣食无忧,除了武帝她可以不必忌讳任何,但是,她没有独处的宁静和隐私。

百姓有他们的苦难,皇族贵族也有他们的悲哀。

只能说,各安天命吧。

她站在驿站阶上,看向外面的茶棚,有的撑着伞,有的支着油布,风雨斜斜地潲进茶棚,所有都默默地承受着。

科举制度使得一小部分平民可以为官为相,可以改变家族命运,已经是重大突。但是不得不说,千难万阻。

的灵魂或许是平等的,但是身份确实是生而确定的。

不,的灵魂更是有高下之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