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二婚（2/2）

应该是后悔自己主动遣散妾室了吧，有的已经生了儿子。

武攸暨和沈梦昔对视几息后，垂不语，半晌，又点点。

没想到谈话如此顺利，沈梦昔高兴地说：“那我们就愉快地说定了！”沈梦昔再次举杯，然后喝了一，这是她酒坊的高度酒，纯净透明，细腻甘醇。武攸暨端起杯子，发现杯中已空，抓过酒壶迅速倒了一杯，一饮尽。

红烛跳动了一下，武攸暨嘻嘻笑了一下，放下酒壶，朝着罗汉床走去，一倒在上面，不动了。

沈梦昔想喊清风，想想又放弃了，轻轻将一床锦被盖到武攸暨身上，看看燃烧的红烛，想起这一晚，武攸暨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沈梦昔醒来，武攸暨已经穿戴整齐，面色如常，坐在罗汉床边等待。沈梦昔放下心来，不管此是否真的懦弱，识时务倒是真的。

两乘车去了皇城，拜见了天后和圣、皇后，天后非常高兴，拉着沈梦昔的手，仿佛了了一桩天大的心事。

沈梦昔没有去武家，去了不是拜见婆婆，那是婆家跪拜她，脆不去。

中午留在紫微宫用了午膳，夫妻两一同离开皇城。

过了洛河，上了天街，两分道扬镳，一向左回尚善坊，一向右回积善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