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苏长河X周佩佩（2/3）

直就像是阎王碰到死神——这是什么鬼？

还不如诺基亚那种能砸核桃的砖机，至少还有个贪吃蛇。

程晓羽放下手机，又躺了会，便等来了小医生弄了个椅，推他去做全面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从到脚又检查了一遍，便回了病房。

黄丽雯将他退回来的时候，苏长河、周佩佩和一个白发的眼镜医生正在房间里聊有关裴砚晨的事，程晓羽只听见了眼镜医生提到了“一千万”，等他进来，三个就停止了讲话。

被黄丽雯称做李院长的医生很是关心的询问了程晓羽和黄丽雯几句，又和颜悦色的叮嘱程晓羽好好养伤，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就跟苏长河和周佩佩打了声招呼离开了病房。

程晓羽在黄丽雯的搀扶下重新躺上病床，才能正眼打量自己的父亲和继母。

今年四十五岁的苏长河看上去很年轻，戴着一副华贵的窄框金丝眼镜，梳着整齐的大背，眉似柳叶，眼睛狭长，眼眶略微有些凹陷，鼻子又高又挺，嘴唇很薄，稍稍有点星江少数民族的感觉。身材高瘦甚至于有点单薄。

即便是夏天，也穿着得体的浅灰色薄西装。完全就像是儒雅非凡气质冷峻的年轻大学老师。

就十六岁的程晓羽来说，对父亲苏长河只有怨怼，没有感恩，即便对方把他从镁国接了回来，还提供了优渥的生活。程晓羽依旧在这一年共同生活的时间里，没有和苏长河试图沟通一下，增加一点了解。

而苏长河大概也是打着长期感化的主意，再加上工作实在太忙，三天两不在家，也就把程晓羽给了周佩佩。因此成默和周佩佩反而关系也和谐不少。

程晓羽记得他已经有小半年没有看到苏长河了。一是苏长河最近回来的少，二是他刻意逃避，房间门都不出的缘故。因此看着苏长河的时候，心底的生疏感还是很强的。

要和姑娘聊天，程晓羽可以张就来，可眼下这种况，成默真觉得自己力有未逮。更何况内心的排斥绪也没有停止作祟。就算他想要缓和一下父子之间的关系，也不觉得眼下是个好机会。这叫程晓羽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苏长河也没有开的意思，若有所思的俯视着半躺在床上的程晓羽。

还是周佩佩先打了僵硬的气氛，问道：“小羽你吃了东西没有？我给你买了不少零食，你要饿的话，可以先吃点。”

说着周佩佩走到了床柜边，打开了放在上面的驴牌旅行袋，将零食、换洗的衣物，还有牙膏、牙刷这么些常用品都拿了出来。

程晓羽侧看向了一旁为他整理东西的周佩佩，作为专业的芭蕾舞演员，周佩佩体态当然没得说，自带一种高贵华美的气场。至于身材更是尤为出众，手脚都很修长，肩宽腰细，加上个子也很高，因此视觉感受极佳。她挽着很复古的发髻，衬得容貌秀丽端庄。举手投足都有种在舞蹈的感觉，优雅极了。

顿时程晓羽就想起了斗音上流行过一阵军阀太太的扮相，现在想来，那些真是幼稚做作。周佩佩才像那么一回事，由衷的觉得民国那些排得上号的绝世名伶也只能这样了。

等周佩佩递了一袋子零食给程晓羽时，他才觉得有些饿。随意的从里面拿了包黄油曲奇撕开，慢慢的吃了起来。

周佩佩也给他拿了椰汁，笑着说道：“先垫垫肚子，中午乔管家会给你送饭过来，我特意叮嘱罗姐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白斩、狮子还有杨洲炒饭.....”

程晓羽抬起说道：“周姨，不用那么麻烦，我就在医院吃食堂就行。”顿了一下，他又苦笑道，“这一次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开得真的不快。就不知道怎么撞上的......但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该开车出去.....”

听到程晓羽认错，苏长河也妥协了，叹了气说道：“这次算你运气好，至少对方没有生命危险，警也说你确实没有超速，速度要是再快点，估计就会犯下大错。”顿了一下，他语重心长的叮嘱，“要吸取教训。”

周佩佩白了苏长河一眼，“这种事有的时候很难避免，小羽又不是酒驾飙车，也没有肇事逃逸。”随即她转对程晓羽柔声说，“小羽你也别过分自责了。”

“你呀~~”苏长河摇了下说，“孩子不是你这么宠的。”

“怎么？难道说小兮我教育的不好？”周佩佩没好气的说。

“小兮需要你心吗？”

“那小羽又做错了什么？你以为心理创伤那么容易就能够走出来，说到底还不是你对他关心不够，好，就算你贵事忙，你也该体谅一下他吧？”

苏长河被周佩佩说的哑无言，转对程晓羽严肃的说道：“你这半年旷课记录刷新了学校记录，不是新闻报道，我都还不知道。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什么事都得学会面对，不管多痛苦的往事都得学会放下。”

周佩佩也劝说道：“这个我还是同意你爸爸说的，你天天把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