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招揽（2/3）

以就来了！”莱夫很得意。他举起棍子，但迟疑了一秒之后，又将棍子扛回肩膀上：“不过，你们能够让我用手握住武器——这份成就，在喽啰里面算了不得了。作为奖励，我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全力来攻击我吧？只要你让我觉得有趣，我就可以给你一条活路？”

保卢斯知道，自己的生命就握在自己手中了。

他的义耳不是特别好的货色，对应的驱动以及听觉信号处理软件也只是寻常等级。他知道，有些武者可以凭借自然的气流，就判断周围物体的位置、形状乃至质地，但是他做不到。他只有一双眼睛做过特化训练。他不能丢失视野。但是，他不清楚对方使用的手法，也不知道如何关闭那个让敌侵的端。

他只能避免让自己的目光与敌的视线接触。

莱夫侧过身子，如同戏耍小孩一般，东一棍西一棍的胡戳着。他在脑海之内对着自己的搭档问道；【刚才为什么制止我？】

劲奎：【我们的目的不是增加手吗？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莱夫：【面前这家伙？】

劲奎：【“主战坦克”保卢斯，我刚刚搜过他的资料了，是个好苗子。至少也接近外功“发在意先”的第一重天地了嘛。】

莱夫不知道劲奎藏在哪里。但是从无线电波通讯依旧顺畅的状况来看，他应该是藏在三十米之内的某个地方。劲奎的装甲是隐藏特化的，外置光学迷彩，近乎隐形，

莱夫自己的内功不过是门级别的“指令境”，可以自保，摆脱当权者压迫，但是却没办法在高速战斗之中侵敌的感知器官。如果“指令境”的内功就可以做到这种事，那万机之父主导的武学风就不会有任何波澜了。

不，哪怕是“语言境”的内功高手，也需要时间来判断对方身上可以侵的端。甚至在侵的时候，他的计算资源会被占据，手脚所进行的“武学博弈”就会弱上少许。

而在电光石火之间，只懂得外门武学的武术家，也能抓住机会，打出致命一击。

甚至被植病毒之后，到病毒全面发之前，外门武学也有反杀的机会。

所以……

莱夫和劲奎一直是两个在一起的。莱夫通过加密wifi信号，与劲奎相连。他开放了自己身上部分器官的权限，让劲奎可以通过这些器官，对其他武者实施侵。

而不擅长外门武学的劲奎，也可以好整以暇的准备侵。

为了配合队友，不擅长内功的莱夫甚至特意修习了有关于“目击”的技法。

两个二流货色，就这样踏了一流的范畴。

当然，毫无疑问，莱夫这么做，无异于将自己的身家命全都压在了劲奎身上。不是完全信任的两个之间，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这个时候，劲奎只需要一点点作，就可以关闭莱夫体内芯片的散热设备，然后让芯片执行大量无意义的计算。

信息的写和擦除都需要能量。而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任何运动都会造成能量的散失，形成无意义的热量。散热设备关闭之后，这些热量会堆积起来，直至将芯片本身烧毁。

但莱夫就是相信，劲奎不会这么做。

一个徒组织内的所有成员，都是相互信任的。

劲奎也确实从没有侵犯同伴的隐私。他只会对敌下达这种指令。

就好像他烧掉隆柯尼的芯片一样。

不懂内功的是无法抵抗的。

莱夫进城享受娱乐服务时的义体，非常弱小，有些时候也会遇上那时的他无法抵抗的武术家。但是，没关系，不懂内功的武术家，在内功高手面前，没有任何抵抗力。

完全不同的境界。

玩了大概几分钟吧，莱夫停止了攻势。他问保卢斯：“虽然有资料，但还是确认一下真假——你今年几岁了？练武多少年？接受过什么程度的激素与神经递质调整？”

“二十五……”保卢斯的脸上混杂着错愕与劫后余生的狂喜。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过关了，脑子根本没有转动，话就已经脱而出：“练武十一载，接受过一次皮亚杰调整……”

赛博武术对于年龄的要求非常低。毕竟，赛博可不存在什么“筋骨长成、无法调整”的烦恼。除开大脑之外，所有的器官都可以当做一次的用品——真正必须的，也就只有一个大脑。

而神的“年纪”，不仅与经历有关，更与激素有关。都有的青春期、特有的更年期，都是因为激素分泌变化，导致神经递质的产生发生变化，最终导致格的变化。

而赛博在取出了大多数分泌激素的腺体之后，便跳出了天生的牢笼。他们可以一定程度上调节自己的心理年龄与神状态。

“嚯，知道将自己的创造力维持在顶峰……”莱夫表示赞赏：“而且练武十一年，就能从钢拳里面悟出这样的变化……也算是个可造之材。杀了确实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