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一出好戏（3/3）

灵帝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心，他已知这是神器崩毁造成的浩劫，而他也正是促成这一切的凶手之一，尽管没能治他的罪，但他毕竟是个瑞灵，品还没低劣到没救了的地步……

一开始，他只是不希望玄明剑灵出现夺走他如今的地位。

后来，他找到了一个足够正义的理由——玄明剑灵可是必将为祸四方的邪灵，怎么能让她活着还得到灵族的认可？

再后来……

最终玄明剑灵下落不明，开天刀灵连带着本体一起陨灭，事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灵帝已意识到，造成如今这一切的，正是他们每个的自私……

他们都觉得自己只是做了谁都会做的事，维护自己的利益——为自己的未来考虑有什么错？

无数自私加起来，最终就成了现在这样，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不是命运的戏弄，只是的选择……

“我错了么？”灵帝扪心自问，“是啊，我错了，可并不是每个错都有挽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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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界渊边，白衣少年忽然开：“这次你做得很好。”

形光影微微躬身，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是主上安排得当。”

少年笑了笑，眼中不见丝毫暖意，“我许诺，只要在我允许你聚灵之前你不聚灵，就能永存——你和他们三个不一样。”

形光影——或者说三生镜的那一抹灵立刻表明忠心：“主上放心，我并不想聚灵。”

我只想就这么苟活下去，无论要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做什么事。

聚灵？没那个必要。

“希望……如此。”

白衣少年站在形光影身前，因此弯腰垂的形光影并没有看见他眼中的冰冷。

不想聚灵？

不，我不需要你聚灵的时候，你可以不想聚灵；但我需要的时候……你想不想，都不重要。

你和他们三个，当然是不一样的……

在二谈话的时候，沉寂了这么多天的两界渊，也终于出现了异样。

所有都还在为开天刀崩溃造成的灾难而焦烂额之时，却不知道，最可怕的事并不止于此——钧天在两界渊附近与山海界众位大乘老祖发战斗，才是真正的灾难起源。

尽管钧天并没有这个意识，但他对敌时的每一刀，都确确实实在为两界渊完全开启添砖加瓦；而开天刀的崩毁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四十九天后，开天刀力量散尽，两界渊也终于完全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