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荒和奇幸，疚疯之间（2/2）

巫沉默，冶也没有说话。

沉默一阵，最终，还是巫开了。

“五十年不见，你的症状似乎更加严重了。”

“哦？你居然看得出吗？明明现在的余比五十年前更符合间的正常的定义。”

“你已经用假象彻底将自己包裹了。相比只剩下‘久风’和‘疚’这种刀名中还留有痕迹的现在，还是五十年前，将‘遗世’挂在脸上的你更正常一些。”说到这，桔梗的脸上似乎露出了一丝对老友的惋惜。不过没有能够确定那是不是错觉。

“尤其是，那被你拒绝的万象将你的心露的一览无余。再这样下去，你的‘疚’就要彻底化为‘疯’了。”

冶笑了笑，他不准备反驳什么。虽然桔梗居然能看出他的真正心思让他有点意外，但也仅此而已。

看出了就看出了吧，他不在乎。

对这一点，他的老师刀刀斋比桔梗还要清楚的多。

他并不在意这些。

何况桔梗自己不也一样吗？

明明已经是死，灵魂早已转世，身上只剩下支撑身体移动的死魂，居然还像个活一样在世间奔走，为了生前未竟之事贡献自己的一切，特别生前未竟之事本就有了自己的转世身在奔走了……

这样的桔梗，竟然还在想着救赎他？真是太可笑了！

“对此我很奇怪，在我的记忆里，五十年前你就应该已经勘，但为什么对万象的拒绝却比五十年前更强？”桔梗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冶的思绪。

“勘？如果你是说五十年余碰触四魂之玉的那次的话，很遗憾，就凭四魂之玉也配令余勘？”冶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丝嘲讽，“就凭四魂之玉的曲灵，它还不如奈落。奈落只是拒绝，而不是没有，曲灵是自以为了解一切，却其实什么都不了解。四魂的幻象，对我来说不过是一场空的梦幻。”

“道理是永恒的，去理解它只需要一点点的智慧。世间一般意义上的勘也不过是了解一点道理。但痛苦却是无限的，们所能了解的那一点点道理怎么可能击那无限的痛苦。”

“想要击无限的痛苦，先拿出无限的毅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