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七章 一问(2/3)

修多年的他们在面对奢靡繁华的长安城时,还是很快便陷了进去。闲逛玩乐,不知不觉就将手回路的盘缠花的差不多了。

使馆里的官吏虽然不曾催促过他们,可大楚律法,使节若无关乎国之大事,在使馆住不得超过半年的光景。

毕竟此前就有过这种使节“打秋风”的事。

而天竺僧此番出使除了来长安请礼部帮忙在通关文书上盖个章之外并无什么大事,眼见这半年期限就要到了,他们手却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待到离开使馆别说回天竺了,就连想留在长安都成问题。

缺了钱财便想谋些钱财,思来想去,便盯上了使馆使节中手最丰的高句丽

高句丽比之天竺当然手颇丰,若非如此,也无法出钱买通小吏私自扰查案了。

这群天竺僧想了个办法,故意用梵文手抄了一本经书放在高句丽常存放腌制物的坛子下,这群高句丽走到哪儿都有带些腌制物饭前饭后的习惯,是以,即便长安城中美食如云,高句丽的住处也有好几坛这样的坛子。

天竺僧趁众不在,偷偷划了其中一缸坛子,作存放久了,坛子裂的假象,而后又将受的梵文经书扔在一旁,接着捣鼓了一出找经书的闹剧,成功的将那群高句丽吓坏了。

一开始那群高句丽想拿钱私了,不过天竺僧嫌钱财少,便故意威吓高句丽,想让高句丽加钱,可没想到这威吓过了,反而令得高句丽吓的想去重新找经书还与他们。天竺僧本懊悔之时,便听说高句丽来寒山寺找经书了。虽说知晓大楚通梵文的极少,可生怕当真有通梵文经书的大师戳穿他们的谎话,便匆匆忙忙赶来了。

至于同那群高句丽说了什么,天竺僧顿了顿之后,还是说了实话:“先前哄骗得手,我等便以为那群高句丽是好骗的,脑子不行……”

这话一出,甄仕远再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所以高句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会儿被大夫说脑子的问题可大可小,一会儿又被天竺认为脑子不行好骗。

“我等对他们说出家慈悲为怀,此事也不欲为难他们,骗他们说我天竺有一富户藏有这样的经书,可以去买回来,让他们出这个钱,熟料那个什么朴先生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聪明了起来,嚷嚷着他明白了,原来我们在骗他们什么的,我们同他们争执了一番便走了。”天竺僧说道。

“只是争执吗?”一道声就在此时响了起来。

正说话的天竺僧愣了愣,这里只有一个子,所以他们本能的向那位大理寺官原本所站的位置看去,这一看,却发现那位官不知什么时候竟不在原地了,重新扫视了一番,当再次找到那位大理寺官时,却发现她正站在通往里屋的过道上,似是又进去看了会儿那几个裹得同粽子一般的高句丽

这也怪不得他们,虽说这大理寺的两位官员是一起来的,可相比不断问话的这位大理寺卿大,旁边这个官话说的并不算多,时常不出声便容易忽略了她。

天竺僧犹豫了片刻,没有出声。这位看起来低调的官方才进去看那几个高句丽了,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正这般想着,孩子开了:“我看了那几个高句丽的伤,又问过大夫了,那几个高句丽上的伤皆在额处,而且从伤看皆是圆钝物所伤,就连大小都十分相似。便是落水中齐齐撞上了暗礁,还能不约而同的撞上同一处,且位置都一样不成?”

眼见孩子已经说到这样了,天竺僧不得已这才开说了实话道:“他们额上的伤是我们打的。”

争执什么的又有几个争执起来能忍得住不动手只动嘴?更何况那群高句丽吵着吵着便开始不说大家都略懂的汉话了,而是用高句丽的话开始说了起来,他们虽不知道那群高句丽说了什么,不过看那表再想到先前发生的冲突,想也知道是嘲讽以及骂的话,于是一时急便动了手,那群高句丽也不是好惹的,当即还手。争执间,他们便顺手抄起一旁的木将那群高句丽打了一棍。

“我们虽打了那群高句丽,可我们走时那群高句丽却并没有落水,反而还放了狠话,要我们好看!”天竺僧急急的说道,“他们落水的事同我们无关。”

“昏迷却与你们有关。”孩子平静的加了一句。

天竺僧孩子这话说的顿时一噎,动了动唇,想反驳什么,却发现一时竟不知如何回话。

她语气平淡,脸上也没有如高句丽那样嘲讽的表,甚至不是骂的话,却一下子让措手不及。

还好先前同他们吵架的是高句丽,要是同眼前这位大理寺官吵起来岂不是输定了?难怪听街上说中原圣不让大家同子吵架,原来是吵不过啊!天竺僧感慨颇,至于伤导致昏迷的事自然已无可辩驳,天竺僧默认了下来。

孩子的目光又转向一旁几个倭国,开问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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