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六章 我有个想法（2/3）

，大理寺也已经查证过并无差错了，他为钱财谋害赵大是不争的事实。”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道，“整件事，谢奕买凶杀可以说是众心知肚明的无证之罪了。”

动机、非关键的物证、死去的证都在，只是到底还缺少关键证据，所以谢奕才一咬定推脱不知。

这样死皮赖脸的不认罪并不是没见过，但对于看重风骨名望的谢氏来说这是相比杀更大的耻辱。

谢家的态度也很明显：要么一开始就不要动手杀有仁义之心，要么杀了就莫要被留下把柄这是没有仁义之心却有能力手腕，或者脆既没有仁义之心又没有能力手腕，杀了被抓住，在如此证据之下，脆认罪，好歹还有几分血。

而谢奕的态度偏偏是谢家最不齿的，这已经让谢氏族中震怒了，更何况出事的谢奕本就不得谢家真正掌权的谢太尉的亲眼，对于这个孙儿谢太尉已是厌弃了，甚至还在早朝时隐晦的提醒过他不要拖了，这件事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谢家绝不会手云云的。

甄仕远对此也很无奈：他没有看在谢家的面子上故意拖。可惜，有间接证据又如何，谢奕偏偏死不认罪。

“我先前从赵大的遗物以及物件摆放中推断出他是个做事工整又严肃的。”乔苒想到整理的整整齐齐没有半点出格的遗物，说道。

这一点甄仕远也再次点附和：“不错，事发之后，大理寺去过赵大府中，他书房便是如此摆设。只要有一本书没有对齐，他临出门了还要回来摆放整齐，为此叫家颇为疼。”

“这枚印章就是落在他摆放衣物的衣箱中的，”乔苒说道，“我当时觉得以赵大的子，若是他的东西不会这样随意丢弃的放在医箱中，便猜测是那小厮的，那小厮之后也默认了。”

甄仕远听到这里，表愈发的耐寻味：“所以，这东西是那小厮的，你为何克扣？”

对此，乔苒倒是不急，只笑了笑，道：“被杀的是古将军和赵大，他们的遗物自然要放置妥当还京中，这不是古、赵二位大的，自然不必还。”

甄仕远道：“可这印章是那个小厮的。”

“他是谋害未遂的凶手，又是证，并且都已经招了。”乔苒依旧不急不缓的说着，“大楚律法没有规定已经招认的凶手以及证身边所有的物件都要还办案吧！”

这话说的，甄仕远犹豫了一刻，在自己熟知的律法里回忆了一番，心道还真没有这样的规定。

其实不用回忆了，眼前这个孩子有过目不忘之能，那大楚律法她读的比他还熟，自然不会记错。所以没有规定还确实不必还。

“那你也不能拿了家的印章。”甄仕远拿起桌上那个四方印章端详了片刻：“元亨钱庄那等不看，只凭印章取物的地方，你这不是平白贪钱财吗？”

对此，乔苒笑了笑，没有反驳：“我当时委实有些好奇元亨钱庄这等背景的钱庄。”不过贪钱财倒是当真没有想过，只是这个眼下已经没有说的必要了。

“这等背景的钱庄有什么奇怪的？总有些见不得的钱财罢了。”甄仕远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所以，这真是他的东西？”

乔苒点道：“不会有假。”

甄仕远摩挲着手里的印章，反问乔苒：“你觉得这件事会同那个小厮被杀有关？”

“不知道。”乔苒回的没有半点迟疑，她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说。”

进了大理寺，用证据说话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我只是觉得他既收了钱，娶了妻儿，那剩下的钱财应当不会很多了吧！元亨钱庄的门槛那么低吗？随便哪个都能存钱？”乔苒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叹了气，感慨了起来，“说来也是我的错。”

她彼时正被山西路的事搅的焦烂额，当时查的也是古将军和赵大的事，一不小心牵连出小厮害这件事委实是意外，而且指使害的凶手谢奕又远在京城，想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厮不会牵扯到太多，能牵扯到谢家子弟已经让她意外了，所以便没有究。

可没想到，事终究出乎她的意料，原本不过一句话可以问清楚的事也没问清楚的机会了。一步之差，天差地别。

“你不必揽责，事与你无关。”甄仕远摇了摇，看着手里元亨钱庄的印信，道，“不过你说的不错，一个小厮到底能贪多少钱？又或者谢奕究竟许了他多少钱，竟让元亨钱庄也存了他的钱。”

“这件事很麻烦，谢奕想逃脱牢狱之灾，显然不会承认，所以这件事不得而知。”乔苒道，“既然如此，这枚印信就很重要了。”

那个被杀的小厮到底在元亨钱庄存了多少钱用这枚印章一取便知。一想至此，甄仕远转着印信的手便是一顿：“你觉得这小厮的死同这枚印章有关？”

“我不知道。”孩子回话时的神依旧平静，她道，“但这小厮的死委实太奇怪，也太过……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