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朝堂(4K字)(2/3)

出了大理寺的衙门,早在门外等着的张解走了过来。

“怎么样?”他问。

孩子先是点了点,而后摇了摇,问他:“柴嬷嬷呢?”

张解道:“寻了大夫在照顾她,有些事还要等她醒了问上一问,所以她要留在大理寺。”

乔苒点嗯了一声,她柳眉微凝,显然心不太好。

“因为岑夫杀柴俊的事?”张解看着她微蹙的眉心,问道。

因为柴嬷嬷的关系,事的经过他只听到一半便走了。

乔苒点了点,道:“有些事只是我的推测,没有证据,不过岑夫可能患了疯病。”

“这样至少大家会好受一些。”张解叹道,“如果是清醒着杀怕是更让无法接受。”

乔苒垂眸沉默了一刻,忽地抬向他看来:“我听闻当年岑夫在边境组织孺御敌,是真正的巾帼杰,你说她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甄仕远面前她可以冷静以待,可出了大理寺之后,她比甄仕远的耿耿于怀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岑夫可能是因为得了病的关系,可柴俊的命却是真的没了。

“因为是会变的。”张解轻轻触了触她的额,微凝的眉心也因着这一触突然松了开来,孩子睁大眼睛诧异的向他望来,“做什么?”

张解收了手,笑了笑,没有解释。他只是觉得她拧着眉的次数未免多了些。

看似活的高兴自在,但这高兴自在都是她小心谨慎,一步一行得来的结果。她很聪明,他很喜欢她的聪明,不过不想让她这般继续拧着眉了。纵使他现在没有办法做到让她如裴卿卿那般活的开心又自在,至少,也想呆在她的身边,她不需要时,他可以站在她的身后,需要时却也能及时出手拉住她。所以这一次山西路之行,他说什么也要同跟她一起去。

会变,可本质上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像岑夫的变化或许是因为病,可究其本质还是因为她本就是个心思脆弱之。”张解看着她,目光柔和,“多数况下,再怎么变还是离不开本质的。”

就如同她聪明坚韧,再怎么变也离不开这样的本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孩子白净的脸上染上了几道霞色,张解看的一怔,一时间竟盯着她忘了移开。

他并非贪图的美色之,可这一瞬,却忽地让他心中一悸动,那一刻他忽地想要伸手拉住她拥她怀。

按理说他与她都是冷静自持之,他以为便是对待感也能一样,可那一刻的悸动却忽然让他明白过来:难自禁,古诚不欺我也。

抬到半空中的手终究落到了孩子额前的碎发上,替她将碎发撩到耳后,孩子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清楚的猜到岑夫与白将军的行踪吗?”

案子当故事听自然听的顺,可身处其中的要捋清其中的线索却并不是一件易事。尤其还要将行踪说的分好不错,能让白郅钧松的原因有很多,她说的如此详尽也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为什么?”张解问道。

“因为那棵树,”乔苒说道,“那是一颗合欢树,听闻城郊山道上有一株并生的合欢树,大抵因为合欢与并蒂而生这两个缘故,是以有不少互相心悦的有会在那株合欢树下约会。”

虽然眼下并不是合欢树花开的季节,但这一点也是印证她猜测的论据之一,足可见岑夫约的同她有感纠葛。

合欢树啊!张解垂眸,平生第一次听孩子说的话走神了。他与她相识于金陵三月的春天,没有机会看见上一次合欢花开的盛景,但来年春天那一次应当能看到吧!

……

……

这一晚发生的事,足以震动整个朝堂。

真真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功夫,定好要出发前往山西路的白郅钧就成了阶下囚,这个消息一下子将整个朝堂炸开了锅。

在殿外等候朝的官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白将军怎么成了嫌犯?”

“谁知道呢?是哪个衙门拿的?吏部还是大理寺……咿,冉大过来了。”正低窃窃私语的几个官员看着走过来的冉闻一行当即收了声,的朝他望去。

而冉闻也未让大家失望,开便道:“是大理寺拿的,消息还不大清楚。”

大理寺啊,众有些失望,有更是四顾着去看:“甄仕远呢?甄仕远去哪儿了?”

“在陛下那里吧!”冉闻淡淡的说道,“白郅钧的事还没有传出来,大家不要议。”

这话一出,有忍不住了,当即便道:“冉大,听闻白郅钧犯了杀重罪,杀了柴将军的遗孤和遗孀是不是真的?”

这消息也不知哪里来的,冉闻听的一阵蹙眉,正想开呵斥几句,方才出声的再次有鼻子有眼的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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