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不是病是毒（1/2）

“乔大老爷，您现在还不能走。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孩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还不能走？她还想如何？乔大老爷愤怒不已。

“我今是告你伙同夫乔赵氏及乔赵氏之兄赵文合谋杀我生母、外祖父、外祖母三而来，您忘了吗？”她站在堂中，悠悠出声道。

众恍然：乔家的旧事太过引注目，险些将此事忘了。一开始，这位乔小姐确实是为了告命案而来，只是方才不知怎的说着说着就绕到乔大老爷身上去了，众听着听着也了迷。

乔大老爷虽是被带了顶绿帽，不过也正因着这顶绿帽叫众反而觉得合谋杀一事同乔大老爷多半没什么关系了。就是不知道在乔大老爷看来，是合谋杀丢面子呢？还是戴了顶绿帽子更丢面子了！

总之，乔大老爷今不站到底是不能走了。

“小生母、外祖父、外祖母相继病重离世，除却有些蹊跷倒霉之外，我本也未怀疑过此事，真正发觉此事另有蹊跷是前不久方家侍婢绿意突然在黎家亡故一案。”孩子的声音中夹杂了几分叹息，“表哥被牵连狱，关押至今，乔大老爷又将表哥除了族，小不得已这才出面奔走。”

她还有完没完？一顶绿帽子带的尽皆知也就罢了，她还翻来覆去的提，唯恐他记不住是不是？他乔正元死都不信她不是故意的。

甄仕远敲了敲惊堂木，让将侍婢绿意突然毙一案的案册取了过来。这是前不久才发生的命案，嫌犯乔墨就被关押在牢中。

难不成这两件案子还有所关联？

乔苒朝甄仕远行礼过后起身：“请大传证上堂。”

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从后堂被带了出来。

站在堂上还未走的冯大夫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欢喜道：“李神医！”

被唤一声神医当然不是真的神医，只是在整个金陵城甚至江南府，这位李大夫也算小有名气，更难得的是医者仁心，上能出权贵厅堂，下也时常去街边为寻常百姓看诊，这才得了个神医的名号。

欢喜什么？这是堂上。眼看冯大夫小跑过去乔大老爷将转向一边：瞧瞧都成什么样子了？这是金陵府衙的大堂，以为是固和堂的医馆吗？

不知道是不是忘了，甄仕远却并没有如先前那样敲惊堂木喊肃静。

待李神医激动过后，这才向甄仕远行礼：“民见过甄大。”

他带来了两本医案：“这是当年民为乔家二老同乔二小姐看诊的医案，请大过目。”

又要看？甄仕远觉得这样的案子再多来几次，他都能去医馆坐堂了。

“不管是乔二小姐还是乔家二老发病的时都极快，说来也是惭愧，不曾想。”李神医将三份医案指了出来，唏嘘道，“细算起来，他们几位连症状都极其相似，除了老夫多撑了半个月之外，老太爷同二小姐皆不过两月便亡。”

“两个月？”堂下忽地发出了一声尖叫，众循声望去，见方二夫一把抓住了那位乔小姐的胳膊，“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我家秀婷如何是好？”

“肃静！”李神医好好的说着话，这方二夫突然话，还没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惹得甄仕远再次敲了敲惊堂木。

倒是李神医惊诧的回，看向方二夫：“夫此话何意？”

乔苒挣脱了方二夫的桎梏，看向李神医：“如今病重的方二小姐症状同外祖他们的症状似乎有些相似。”

李神医双目蓦地一亮：“医案何在？”

方二夫连忙将早已备好的医案递了过来，而后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乔苒：兴许还真让她说中了，她说秀婷的病来的蹊跷，先前无将这些事连在一起，自然没有生出怀疑，如今看来，这怀疑很可能便是事实了。

她家秀婷不是病，许是……许是被下了毒，那就不是药石无医了，还有救！方二夫神激动了起来。

李神医翻了翻方二夫带来的医案，顿时眉都皱了起来。

待到三份医案放在堂前时，就连不懂医的甄仕远也瞧出了里的问题。

风马牛不相及的几个，又相隔这么多年，怎会患上一样的怪病？

“这几位多数症状都是极其相似的，只是这发病的状况有些不同。”李神医指了指医案记录，对甄仕远道，“甄大，您看这里，乔家的三位在发病前几皆是跌了一跤，流了鼻血，昏厥了片刻，这方二小姐却是不大一样……”

“不，是一样的。”有的声音在堂下响了起来。

众定睛望去，见是个江南书苑的学生，长相气度在群里十分亮眼。

甄仕远挑了挑眉，似乎认得出声的，却还是耐着子，咳了一声：“堂下何，报上名来。”

“学生江南书苑裴曦之见过甄大。”由官差引堂内的少年施礼之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