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药人（2/2）

已。”

“那就是不是生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想到那个曾经的清醒梦，乔苒笃定，“是被喂了药。”

“你知道还问？”老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见乔苒抿唇神色不辨的样子，悻悻的又加了一句，“一般就算喂了药也成不了药，你喂了药能活下来的才行，这种万中无一，可是个宝贝啊！”他看着她目光发亮，上下不住的打量。

“那您知道懂这种炼制供符医驱使的药的除了您之外还有什么么？”乔苒想了想，又问他。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至于就区区几个，这种炼制方法在一些古籍上有过记载，能拿到这些古籍的多半也是知道这种方法的吧！”老低取血，中一边喃喃“莫要费，省着点用”一边唠唠叨叨的与她说了起来。

乔苒记起观主对她的叮嘱，试探着问：“长安有阳司，想来阳司里知道这种方法的应该就有不少吧！”

老抬瞟了一眼：“又不是一个两个，你要嘛？”

“我好奇是谁将我练成的药。”乔苒也未瞒他，这老怪是怪，脑子却灵光的很，她的这点小心思瞒也是瞒不住他的。

“多数都会死，我侥幸活了下来那是我的本事，他们在拿我炼药时就没顾惜过我的命。”乔苒摊了摊手，脸色围城。

“怎么？想寻仇？”老闻言一哂，打量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就你现在什么都不会，大晚上的一个带个丫在街上晃，连老我一招都过不了，还想去长安？”

乔苒不语。

“想去长安报仇，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要想了。”老道，“你懂阳十三科么？你有阳眼么？”

乔苒摇。

老笑了：“那还是顾惜一下小命吧！”

“我可以先想，待我有了能力再来做。”乔苒说着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