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上钩(2/2)

颇好,吃了半碗饭后,又拿了一块糕点,慢慢掰开塞进嘴里。

她借着吃糕点的功夫,细看解时徽,看的很、很透,目光像是一锋利的牙齿,能把解时徽的骨和一起嚼的碎。

解时徽也净了面,原本脸上那一层绒毛都被绞了,泛着一层红晕,发梳的整整齐齐,只了一根素银簪子,随时都能往上戴冠。

唇也描过了,胭脂这些随时能往上补。

她安安静静坐着,被解时雨一打量,不由有些心慌意

暗自镇静下来,她又多吃了一点心,抿住嘴唇,等着发嫁的时辰。

屋子里静悄悄的,和外面的喧闹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解家没想到会来这么多手实在不够,解夫忙的脚不沾地,也不想管新娘子的事,青桔和严嬷嬷都被叫去帮忙,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

解时雨、解时徽、小鹤。

瞅着时辰和天色,解时雨估摸着接亲的马上就会来,便似笑非笑的看着解时徽,看她如何动作。

解时徽慢慢开始坐立不安。

她两只手扭在一起,越发焦躁,看一眼解时雨,她忽然犹豫了。

并非是对解时雨有义,而是她太年轻,还不知道嫁意味着什么,一切都是懵懵懂懂。

解夫借着忙,连新婚夜之礼都未曾来向解时雨说过。

等听到鞭炮的声音,她猛地又一个哆嗦:“大姐?”

解时雨懒洋洋、笑盈盈的看着她,金光夺目,富贵,已与这小小的院落不相称。

这成了压垮解时徽的最后一根稻

而解时雨脑后忽然一阵剧痛,心里闪过最后一个念:“她怎么不用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