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死者（2/2）

主……”杜林说到一半突然猛烈咳嗽起来，他嘴里吐出大黑血，看上去像是一团团凝结的冻。

“不对！”塔克西丝意识到况不妙，连忙蹲下身来，撬开医师的嘴——只见他的牙齿如软泥般化开，喉咙里全是污血。这绝对不是撞下墙或是被流弹波及所能受到的创伤。

夏凡立刻就猜到了问题所在，“他给自己注了死雾！”

但为时已晚。

不到数息时间杜林便已出气多，进气少，眼神完全涣散，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按照试验记录，死雾在侵蚀体时会带来巨大痛苦，说是一种惨烈的酷刑也不为过，可杜林直到咽下最后一气，脸上的表都不见一丝狰狞，甚至他凝固住的嘴角仍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达成心愿的满足。

审判团成员一时间神复杂。

他们出发前断然没想到事会变成这样。

只有塔克西丝眼中的火焰依旧明亮，“各位，事还没有结束！倘若夏大使的报正确，那么袭击车队的真凶是除开阿齐厄和杜林之外的——”她望向夏凡，“这个正在利用死雾制成的药剂，准备召唤更强大的邪魔？”

“十有八九是这样了……而且……”夏凡看了一眼圣灵之子的残躯，欲言又止，一个从未有解答过的疑问始终徘徊在他心——那就是由不同产生的负面之气，会因而异的产生差别吗？如果有，那究竟算不算一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