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9】不是英雄（1/2）

打开门，四五点钟的歌谈市东方已经露出了微微的光芒，夏的太阳会更早的升起。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而这个时候也是夏天昼夜温差比较大的时间。

“呼吸。”

姜夜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

姜夜从门后面的装垃圾的地方找到小胖子。

小胖子把脑袋埋进垃圾桶内，这才躲过了一劫，也好在那些劫匪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而且后来劫匪们已经完全开启了内战，在鬼婴的扰下互相拔枪击。

听到了身边的说话，小胖子大的一吸，清晨的空气充盈进肺部，让肺叶跟着扩张了起来。

甚至因为自己太大力的愿意，他感觉鼻孔和腔都带着些许冰凉的刺痛，脸色以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

用袖子擦了擦糊了一脸的鼻涕和眼泪，小胖子低着低声的呜咽着，根本不敢看姜夜的面容。

相比于那些劫匪，现在笑呵呵的姜夜无疑是更加恐怖的，竟然单凭一个就把整个劫匪窝都给端掉了。

现在小胖子都没有回过神来，一切都太魔幻了。

直到姜夜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呼吸，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现在的真实。

“歌谈市的清晨还是挺不错的。”姜夜抬看向歌谈市的东方，微暖的光芒从天空中挥洒下来，让整个城市都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雾。

小胖子打了一个哆嗦，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的话，也许需要说，但是他真的没有勇气说出来。

房子中的场景他又不是没有看到，那完全就是一场间地狱，残肢断臂，血流成河，就是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他感觉想吐。

“你是在这里等警察还是直接回家？”姜夜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层皮面具。

在被那个劫匪用枪指着的时候，他就用画皮鬼的独立衣柜给自己变换了一个皮面具，将自己原本的面容遮盖住了。

如果他真实的面容被看到，姜夜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放过这个小胖子，大概率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

也许会留一个让小胖子来解决。

这样的话小胖子也成了从犯，就算是被胁迫，杀罪的罪名也不是他能够背负的起的。

而且，这一次和上一次遇到的那个杀犯司机明显是不同的，那一次他的手段更柔和，不像是现在这样，除恶务尽，一个不留。

姜夜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果黄脸汉子能够有魄力的拿起枪然后开枪，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毕竟姜夜本身很讲信誉。

只可惜，像他这样的可不是真的要和好好玩游戏的好，他想要的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说白了是测试勇气罢了。

“什么是勇气？”

姜夜没有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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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姜夜最后往枪里放了多少颗子弹，这就只有姜夜自己知道了。

小胖子顿了一下，依旧不敢看姜夜的样子。

有些迟疑，但是现在他哪里敢独自一回家啊，只能祈祷警察可以快一些来，然后把他送回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跑了的话，到底算不算是畏罪潜逃，未来说不定还会生出什么误会，再给他将杀犯抓回去，那就百莫辩了。

“警……察。”小胖子小声的说了一句。

姜夜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带着鬼婴向着街道走起，天边的光芒挥洒下来，留给小胖子的是一个看起来瘦弱却坚不可摧的背影。

“英雄！”

“谢谢……”

小胖子吼出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英雄，也许只是因为被救之后单纯的发泄，又或是他们其实一直都很渴望英雄。

至少能够让歌谈市的犯罪率下降一些，不至于生活在这样的世界。

不说能够拯救歌谈，至少眼前的这位英雄拯救了他。

姜夜的脚步停顿，摸了摸脸上出现的小丑面具，身上的红西装在阳光下反着光芒。

因为姜夜的动作，西装撑开，在光芒的影下只有一个拉的很长的影子。

不是蝙蝠的影子，而是形的影子，远远的吊在姜夜的身后。

阳微光下的是一张白色的小丑面具，星星模样的眼影，到颧骨的红色微笑嘴唇的纹路。

“哥谭需要蝙蝠侠，但是歌谈并不需要。”

也许哥谭本来也不需要蝙蝠侠，只不过恰好有那样的一个，他代表的不是正义，只是以制，用强大的威慑力震慑其他的罪犯。

让他们看清楚犯罪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不是被蝙蝠侠揍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