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琴声（2/3）

弹琴的子脸色难看，站了起来，说话也是很不客气。王泰这样一闹，打赏的钱都都要少了许多。

“王公子，上去试试!”

“就别上去了，你可丢不起这个!”

旁边的听众也都开始起哄，很多都是摇嬉笑。王泰这样一个莽夫，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王泰，坐下，好好听曲!”

王浩面红耳赤，想要把王泰拉坐下，王泰却对他笑了笑，迈步走了出去。

“各位，虽说曲不和恶者，不过，诸位良莠不齐，那我就来试一试!”

众惊愕或愤怒的目光中，王泰慢慢走到了院中，到了琴桌前。

这时候，他才看清了弹琴子的相貌，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还带着稚气，长得还算清秀，却非惊艳绝伦，但在这西北之地，也算得上是上上之选了。

看到王泰上来，少脸色一板，站到了一旁，一声不吭。

王泰微微一笑，坐了下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古琴，和后世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琴弦是丝质而非钢丝，便放下心来。

王泰右手投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试了一下琴弦，戛然而止。旁边的少见他手法纯熟，不由得心里一惊。

这个众中的莽夫、匹夫，他真的会弹琴？

古琴最初只有五根弦，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宫、商、角、徵、羽，象征君、臣、民、事、物五种社会等级，后来周朝周文王、周武王增加文、武二弦，象征君臣之合恩。

王泰摸着古琴，轻抚七弦，童年的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回到了天真无邪的少年时代，只可惜时光荏苒，满屋子快快乐乐的，最后又剩下了几个。

王泰心中伤感，回廊的观客们却鼓噪起来，有大声呐喊了起来。

“到底会不会弹啊？不会弹就滚下来!”

“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装神弄鬼!”

“哎，我说，你就别丢现眼了吧! 还是让依依姑娘来吧！”

客们大声鼓噪起哄，犹如流氓地痞，哪有半分“雅者”的风度，不但红衣老者哈哈大笑，就连黄大曹掌柜等，也是一边指责，一般哗笑。

王浩和王二脸上发热，二面面相觑，王浩狐疑地问道:“你家公子弹过琴吗？”

看到王二失望决绝的目光，王浩再也忍不住，他站了起来，就要迈出步去，把王泰拉回来。

丢，也不能这样!

王浩还没有迈出步子，院中琴声响起，如秋风徐来，天地辽阔，让莫名心里一颤。

王浩不由得站定了身子，看着开始弹奏的王泰，一阵恍惚。

即便他不懂乐曲，但也能听得出来，王泰所奏，显然比那子高出许多。

不但王浩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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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听者立刻安静了下来，院中一时寂静无声。

红衣老者和曹掌柜等，也是抬起来，惊讶地向着院中看去。

琴声徐徐奏来，犹如雁声阵阵，碧空如洗，都是心神漾，不能自已。

“鸿雁来也楚江空，碧云天净。长空一色，万里动微茫，江涵秋影。”

手指在琴弦上飞舞，琴声飘扬，王泰低声吟唱，忘弹奏，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己。

这时候，他仿佛想起了自己不堪的前生，生命中的那些缺憾，还有那个考上军校的灿烂的夏天。

那或许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短暂了。

至于文慧，可叹而不可及，已经被他选择地抛弃了。

琴声如歌，白衣少脸色红，拳紧握，弹奏者的造诣，显然远在她之上。

“怡苑”后院，灯火阑珊之处，思思背着包袱，就要离去。

“这是依依姑娘吗？”

琴声悠扬，湖平水阔，意境远，令心旷神怡，频起涟漪。

听到思思问，知道她指的是所奏琴声，身后的郑四赶紧把色眯眯的目光从思思细腰翘上收回，点哈腰回道:

“思思姑娘，应该就是她。除了她，园子里没有有这么好的琴艺! 不过，比起姑娘的琴艺，她还差得多！”

“就知道拍马，我可没有这么好的琴艺！”

思思摇了摇，眼神里有些困惑。

“依依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琴艺? 不会是她，却不知道是谁?”

一个婢路过，郑四上前，一把拉住。

“前面演奏的是谁，是不是依依姑娘?”

“是……咸阳四公子的王泰!”

婢哆哆嗦嗦，郑四和思思都是一愣。

“胡说，王泰那里会这玩意? ”

思思白了一眼凶神恶煞的郑四，轻声问道:“你说的是王泰，城中王府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