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以人饲妖，品味妖怪（2/2）

“你们永远不要高估。”

无天道，“资本的积累都是血腥的，你以为何员外这么大的家业，是从哪里来的。”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间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和妖怪合作，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无天这话说的是理所当然。

小青和白素贞却是愕然无比。

她们出世都没有多久，看上去懂的东西不少，但是有些东西，她们又是真的不懂。

她们一直都以为，类和妖怪是死对，但是，类和妖怪合作，坑害别的类，这样的事居然真的存在，实在让她们无法想象。

“大师，妖怪吃，需要耗费这么大的周折吗？”

小青对于无天那培养食材的说法，有些质疑。

在她的认知里，妖怪害，根本不需要理由，像剪径强一样，沿途害命，那也是经常会发生的。

有一个妖怪，和类合作，把类的孩子养大，还教其武道，令其不凡，就是为了吃一，怎么想都感觉太奇怪了。

真有妖怪会做这么多余的事吗？

“妖怪也能讲究格调啊！”

无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在许多眼里，牛挤出来的牛，都是一样的，但是，有专门在万里之外，建立了一个大牧场，让一群牛幸福的生活在那里，还有专门的仆，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那些牛。”

“那些仆每天都要给牛洗澡，清理房间，为了让牛们都健康生产出最好的牛，还有专门的大夫，定期检查它们的身体。”

“喝牛都能这么讲究，吃主食讲究一点，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