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我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呢？（1/3）

震旦西南是片崇山峻岭，绵延万里，黑豆芽的藏身之处百万大山仅仅只是山岭西面的一小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里地势碎，河川纵横，气候湿，植被茂密，终年被瘴气笼罩，绝不是类的宜居之地。因此大明虽然名义上是震旦之主，但对这片山岭的统治也就限于山岭边缘区域。

就在山岭东面，毗邻河的蜿蜒河谷中，一座如盘蛇般的城市沿河铺开，这就是大明的西南重镇，西岭省的汶州。

数万年来，统称为“西岭”的这片山岭始终通过这条河谷与外面的世界联络。当混沌降临王朝变迁时，类、矮、半兽、蜥蜴、灰豆芽等各个种族的难民都通过这条河谷逃进山岭里。等混沌消散王朝新建，他们又由这条河谷，把木材、药物、毛皮和各类特产带到外面换取金钱。久而久之，河谷被城市塞满，虽然每隔几百年就被毁灭一次，但等世界安定下来之后，这里又会如过火的地般顽强重生。

鉴于西岭里塞满了类之外的各个种族，邪恶的黑豆芽更隐藏在百万大山里，汶州便成为大明将这些非种族封堵在西岭里的门户。千年相处下来，类与非种族也形成了默契，大多数时候汶州还算是安定的。甚至在当年的定景之里，定灵帝还能凭借朝廷正朔的名义，在汶州征召了百万非种族的兵员。

如今已是凤宁二年，去年掀起的汶州之依旧没有平息。表面上看这场动是老皇帝驾崩后，中京围绕皇登基展开的政治争斗引发的，背后其实还有更层次的原因，那就是数百年来大明官府对非种族的压榨和役。否则难以解释“皇登基后要杀尽非种族”这种荒唐传言会让当地不假思索的相信，继而揭竿而起州杀官。

汶州与松州几乎同时作，两地也都是类与非各族混居之地，大明朝廷对待两地的处置原则却有分别。

松州地处偏远北方，以早年来此拓荒的类为主，此次作也是类主导。朝廷确定了以剿为主的原则，毕竟本族叛贼比异族外敌威胁更大。

汶州却不同，汶州作的主力是非种族，他们成分繁杂，很容易各个击，因此朝廷定下了招抚为先的原则。这也与兴兵剿灭存在太多困难有关，汶州背靠西岭，叛匪打不过就躲山，哪怕大明已有飞机大炮，到时也奈何不得。何况汶州是西南门户，若是朝廷兵败，汶州开，腹地就要受到非种族威胁，说不定黑豆芽都会趁势而起。

不过汶州之已经持续半年了，朝廷的招抚工作依旧没什么进展。说是招抚，朝堂诸公上下嘴皮一碰，就给了汶州经略这两个字，没给半点政策和资源。朝廷还特别强调朝廷颜面不可损，杀官者必须问罪处刑，这让经略是巧难为无米之炊。

汶州经略只能一面跟叛匪磨嘴皮子，一边调集西岭军队。不为进兵剿匪，只为守住通要道，将汶州之堵在汶州本地。而汶州城严格说不是一座城市，而是绵延上千里的狭长河谷。于是出现了汶州经略占住东边，叛匪占住西边，双方除了偶尔搞一些小冲突外，大体上保持安定，连生意都照常做的奇特景象。

汶州北面两三百里的地方，这里有座夹在覆雪大山之间的山谷。大片竹林铺满上下，让整座山谷宛如翠绿之海，这里恰好就叫翠海。

翠海就如汶州城的缩影，东面驻扎着大明官军，西面分布着零落村镇，住着对官军而言不是叛匪就是潜在叛匪的异族，主要是半兽和蜥蜴。不过这里也没有禁绝生意，看在可以坐地收税的份上，官军对夹在中间的商和各个行当也就视而不见了。

山谷中间的场镇已经颇具规模，挤满了收购西岭特产、售卖粮食衣物生活用具的商，客栈酒馆之类的服务业也随之兴起，甚至还来了家兽戏班。

这家打着“孟家班”旗号的兽戏班在翠海已经呆了三四个月，兽戏本身并不特别出奇，但能把西岭里常见的花熊驯得颇通，玩出百般花样，却是令大开眼界。不过真正让兽戏班场场满的主角，应该是那群青春俏丽的少。

掌声喝彩声还在表演厅里回，穿着清凉表演服的少们牵着一花熊退场，叽叽喳喳的说笑着。

“再推试试！”

后场的栅栏门边，护卫打扮的青年顶住门呵斥：“别怪我不客气了！”

门外是群服色年龄各异，但都有张垂涎嘴脸的男。推推攘攘的想进门。正瞧见少们退场，顿时如见着了活的丧尸般沸腾起来。

铁栅栏门哐哐作响，眼见要连着脚带着青年被推倒。青年急得摘下腰间的铁锏，透过门缝一个个的捅。被捅的痛呼叫骂，作一团。

喧闹骤然停歇，一几乎有肩膀高的花熊奔了过来，抡起毛绒绒厚敦敦的掌轰隆拍在门上。黑眼圈里的小眼着寒光，大嘴张开露出足以把当做核桃咬的森冷白牙，吓得这些如水倒卷，眨眼就没了影。

“大白啊，谢谢你啦。”青年抹了抹额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