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6：圣山的确亏欠魔人（2/3）

坐飞机了，坐战舰去，我还没坐过呢。”

“铁锈病这事并不出奇，像铁锈这样的魔改换面藏匿在下港，圣山其实也是知道的。圣山向来并不涉他们，这是彼此的默契。不过铁锈公然跳出来阻扰朝廷，这已坏了默契。这样的魔爪就该第一时间斩除，你找我是对的，由我出面解决铁锈，也是给他们背后之一个警告。”

高德只好领着小丽去码，待两手牵手离开军营，毛绒绒孙婆婆以及吕九眉收回黏在翩翩白影上的视线，凑在一起开小会。

“现在你们信了吧？”毛绒绒很得意，“高老大的靠山就是她。”

她吃过好几次高德下厨的失败作品，很早就知道小丽这只来自圣山的白豆芽跟高德关系特殊。

“难怪大如此不凡，”孙婆婆感慨道：“原来是圣山的婿。”

“我早该想到的，”吕九眉叹气，“皇其实都跟我说得很清楚了。”

“不过我有些纳闷，”毛绒绒摊手：“为什么老大要我们把魂灯收起来，还特别叮嘱我们不能在他老婆面前泄露此事，甚至搬出了灰灰掉我们的威胁，那可是他老婆啊！”

“我们是魔，”孙婆婆低低的笑道，“高大也是魔，魔与圣山有不知道几万年的恩怨纠葛啊。”

“的确如此，”吕九眉对这事有很感悟，她不仅是魔，还是魔都视为蛇蝎的吸血鬼。“不过高大并不是纯粹的魔，我猜他同时也算是圣山之。只是他对魔的态度有所不同，希望魔能靠燃烧魂魄的办法抵抗混沌。这个方法不是朝廷和圣山现在会接受的，所以他会瞒着丽小姐。”

嘴上说着脑子转着，说到后面自己恍然大悟。

高德这样的圣山婿，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成了魔，为什么要为魔寻找抵抗混沌的方法，又是靠什么发现了燃烧魂魄的办法。这一连串问题未必全压在了高德一身上，如果他在魔之中还有个伙伴，那一切就合理了。

高德跟王无敌关系非同寻常，两甚至可能是……兄弟？

“无所谓啦，”毛绒绒很不负责任的丢开了这个很严肃的问题，“反正我们见着她就像老鼠见了猫，有多远就要躲多远。只要收拾好东西，就不会有泄密的危险。”

说到这个，孙婆婆和吕九眉心有戚戚的同时点。这只白豆芽自天而降，她们这些离得远远的都压不住脖子上的汗毛，那种从骨子里冒出的危险感就像是遇到了天敌。

“不过比以前好得多了，”毛绒绒拍拍腰间放下了灯罩的魂灯，“以前她在高德家里露面的时候，我跟姐妹们所在自己的小屋里大气都不敢出一。现在有魂火在身，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重明号上，牛得禄跟部下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这位白发银瞳尖耳朵的美丽少弥散出的威压太强烈，以至于他们对被少牵着的高德又多了一分敬畏。

等战舰开足马力，将提督岛抛出了天海线后，少又牵着高德出了舰桥，跑去船看风景，众才像是从冰窖里出来重见阳光，不约而同的喘大气。

“你们该明白传闻是真的了吧？”牛得禄终于有了在部下面前树立威信的意识，环顾众，得意的道：“提督大的靠山硬着呢，我替兄弟们选的这条路准没错！”

官兵们齐声颂扬，这次面上的笑容就不怎么作伪了。

战舰前进，涛一波波扑上舰首，却被无形屏障分开，让那纤纤白影如贯穿虚无与现世的光锚。

“哦嗬——！”

小丽伸展双臂，迎着花欢呼，像出笼的鸟儿。

“抱着我，”然后她招呼高德，“抱着我的腰，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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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cos罗丝吗？可这个世界没有泰坦尼克号啊！

高德满雾水加一脸尴尬，走到小丽身后环住她的腰，然后……管他什么雾水什么尴尬。

背靠高德的胸膛，小丽忽然说：“圣山的确亏欠了魔。”

高德沉默，他不能分心。

“上次在古舰里见到那个舰灵之后，我问了师傅很多问题。包括圣山与魔的关系，还有灰境的由来，那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如此多故事。”

“圣山的资料早就残缺不全了，只有一些事当做故事和传说代代相传，所以师傅说她所知的也未必是真，但既然有那样的故事，至少是有些依凭。”

“师傅说……最初混沌魔永无休止，凡被混沌侵蚀，不是血糜烂魂魄溃散，就是被恶魔寄宿乃至夺灵。凡间只能靠圣山培养的战仆保护，凡灯火如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圣山为了保住凡火种，在混沌缝隙里建造避难所，那就是最初的灰境。凡可以将一部分魂魄投进去，确保不被混沌完全侵蚀。在这之后，圣山发现凡在灰境里呆得久了，不仅魂魄更加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