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刀枪不入铁锈帮（2/3）

又下了飞机，对面具低声说：“帮准备凌晨动手，他们的五当家请求我们出手。”

“你继续说。”面具没回应，而是问刚才的部下。

那个部下咧嘴一笑，下颌前半截竟然也是锈铁，牙齿反着斑驳冷光。“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他举起同样泛着铁锈的假手，比划了个老鼠爬的手势：“既能掉高德，又不会惹火上身。”

“告诉那个五当家，”面具略略思忖就有了决定：“他们的事我们可没兴趣。”

联络员走了，面具却对另一个部下说：“六喜，你带铁钳队坐潜水船过去，找机会下手。”

那个光着脑袋，天灵盖也泛着铁锈的壮实汉子兴奋点。

“铁锈帮……”

夜高德睡得正香，被急急赶来报告的牛得禄叫了起来。

“与帮无关？”

高德问，此时水师营已有包括重明号在内的四艘战舰，牛得禄这个水师营游击也算名至实归了。由此忠诚度大涨，终于向高德吐露了背景实。

靖海卫多年来被血塔会海塔会两面侵蚀，海塔会重，把靖海卫当做航海才培养基地，暗中拉各船军官与水手。血塔会连带船都重，更重关系，通过在皇港编织的关系网，将靖海卫暗暗控制在手。

靖海卫之外还散布着大量打着帮会名号的海匪，这些都是替血塔会海塔会脏活的。生意繁忙的时候就做走私转运，生意惨淡或者各条线路各块区域利益冲突时，就成了海匪相互劫杀。

牛得禄陷在这张复杂的网里，主要是被血塔会之下的帮裹挟。这个帮会在坠星海以及靖海卫里很不起眼，所以只能裹挟牛得禄这种除了开船开炮外就没其他本事的管舰千户。而且帮以前的大东主竟然是暗手血塔那边，暗手垮台之后才转到了血塔会，投靠了方阁老那一脉。

前阵子提督岛海啸，把企图给高德一个下马威的帮一扫而空，牛得禄既庆幸又担忧。帮还有相当残余不说了，若是血塔会要给帮撑腰，首先就要找他的麻烦。难怪这阵子牛胖子一直待在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兢兢业业，一心为高德办事。

现在牛得禄报告说藏龙岛那里的竟然是什么铁锈帮，高德自然下意识想到了是不是帮叫来的帮手，牛得禄却说与他们无关。

“铁锈帮是江湖名称，他们其实是下港修造厂，”牛胖子解释说：“说是修的船试航搁浅到了岛上，但小怀疑他们是直接冲滩，为他们盘踞藏龙岛找借。”

高德对海塔会以及下港的况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两个名字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一个东西。现在看来，二者还真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

“小还怀疑……”牛得禄再道：“等明天再去驱赶，那边不少恐怕又换上了下港海巡的皮，从官面上掩护他们。”

“想得美！”高德冷哼，海塔会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啊，先用船冲滩占岛，再上海巡。就在他的提督岛边上扎营，盯着提督衙门的一举一动。这般布置，明显就是要抵消他在坠星海里拥有缉查所有船只的权柄。”

“明天我让亲兵营的跟着你过去，”高德下令：“你把四条船都带过去，做好战斗准备！”

他这个提督，提督的是整个坠星海，从海到岛都包括。下港那帮家伙想在现世俗务这个层面跟他顶牛，那可是自寻死路了。

“但、但那是铁锈帮啊……”

牛胖子却结起来了，“小的意思是，就算要动手，也得准备周全，只靠现在的力量恐怕……恐怕……”

“你在怕什么？”高德皱眉，“铁锈帮很厉害吗？”

金钱那么厉害的都收拾了，还怕一帮修船匠？

“听说他们刀枪不，已经不是了。”牛得禄的胖脸揪成一团，“更可怕的是有些连呼吸都不需要，可以把海底当做陆地行动，说不定能从水底偷袭我们的战舰。”

咣的一声，高德把腰间的金瓜锤搁到桌子上，“刀枪不如就不是了，那你说说我是不是呢？”

看着这个轻轻一挥就把脑袋砸飞的锤子，牛胖子咕嘟吞了唾沫，不迭的道：“大是有神灵之力，怎能与那些魔异相提并论？”

你这不是会拍马吗？

高德再度仔细打量牛胖子，确认这家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连异都算不上，好气又好笑的赶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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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厉害，终究是江湖帮会，高德也就没太上心。大不了他明天坐着旋翼机跟过去，况不对就直接出手。

现在要紧的还是理顺这凡之火……也就是魂火的生成，尽快培养出更多提灯。他已经有了若计划，比如驯象所那边可以用提灯塞满鉴证科，不必像他拥有超脱视野，只要有魂灯，就能看到魔活动留下的魔光痕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