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199：与自己人和迷雾斗智斗勇（1/3）

“咱们这帽子比军爷的盔还结实，每个都有编号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小四盯着摆弄安全帽的紫绡（高德），显得很是紧张。“工说弄坏弄丢了就别想再下去。”

高德放弃了当场拆开衬底找出混沌之鳞的想法，把帽子递给小四，催促他赶紧吃。他吃的面糊其实就是这种饲料加水煮了下，营养倒是基本能保证，就是跟科幻世界里的营养剂一样谈不上味，更不能去想原材料是啥。

小四几吃完扣上安全帽，揣着饲料出了食堂，高德跟在后面还真像从乡下来投奔他的落难亲戚。

“我家在焕州西边，除了种田也没啥生计。”高德问起他来矿场前的生活，他终于显露出一丝迷茫乃至麻木的绪。“爷爷那辈子焕州风调雨顺挣下了十多亩田自己种，到我爹的时候年不好经常遭灾就卖得不剩几亩，只好去地主老爷那作佃农。我如果没来矿场，也得跟爹一样，都不敢去想娶老婆的事。”

“还好矿场到乡下招工，管事说个三五年就能攒下彩礼钱。”小四又振作起来：“那时候还不敢全信，现在每月手能留几十百来个银角，管事还真没骗我们呢。”

依旧很寻常，震旦世界的大明如果去掉蒸汽科技与模械，混沌灰境与魔，当然还有圣山的话，跟高德所知的另一个大明没太大区别。

“来矿场后有没有得病或者其他的奇怪况？”高德继续问，矿场主事显然是个魔，而且很可能是个掌握了某处灰境的塔里。通过他都不清楚的某种方法，用藏在安全帽里的混沌之鳞浸染矿工。就不知道目的是什么，看既然矿工的都是疫魔之力，莫非是在吸取生命力？

“很好啊，”小四拍拍胸膛说：“这里活是挺重的，还得下来，又能吃饱，上次回了趟家我娘都说我长了。”

也没有特意限制矿工的自由，这个魔主事还是有点格局嘛。

高德这么想，当然也不排除焕州这里离中京太远，朝廷对魔势力管束不严的可能。地方上的魔行事随意，并不注重在各个细节上细心遮掩。

“不过这里是有些奇怪，”小四挠，说到了一件事：“就是晚上睡觉会做奇奇怪怪的梦，遇到各种妖魔鬼怪。不只是我，其他也会做这种梦。大家把梦里的怪物叫梦鬼，遇到后不是被吃就是被各种折腾，惨得很，想死都死不了。”

“奇怪的是这梦又不像噩梦会马上吓醒，遇到弱一些的梦鬼还能打打，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只是有些虚，活出身汗就没事了。”

果然是被拉进灰境了，不过小四他们还只算是零级疫魔异能者，距离魔都还差得远，没办法真正进灰境，而是睡之后意识被强行牵引进了灰境，所以像是在做梦。

“这里的工进出频繁吗？”高德再问：“那些离开了矿场的工都去哪里了？”

“不算频繁，”小四摇，“我们这批就是两三年里唯一的新，离开的去哪了我不清楚，不过待得久的说主事老爷会亲自见每个离开矿场的，那肯定是好事。”

“你在害怕吗？”高德冷笑，“害怕说出这里的问题，我会找主事的麻烦，然后你会倒霉？”

到现在为止小四一直在说矿场的好处，虽然听气他是真心的，也不排除是被预先警告乃至训练过。

“真、真的没有！”小四止步转身，使劲摆手：“大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只是大没问到矿上的坏事啊。”

“这里的坏事也不少，”周围没他依旧压低了声音：“主事老爷的规矩不多，工们却很黑心。帽子是一桩，每天上工的钟声响了谁还躺床上就是一顿鞭子。尤其是那些还睡得很沉的，不仅用鞭子抽还要丢水里折腾。”

这不是黑心，是把矿工的意识从灰境里拉出来。他们终究只是寻常，意识沉在灰境太久，哪怕只是很小一部分，也会损及魂魄。

高德终于可以确定了，这里的矿场主事的确是在训练魔。

再度抽离视野，仔细观察小四的况。碧绿魔光自顶溢出，随着呼吸缓缓游动，看起来很稳定，没看到有魔心夺灵的迹象。

如此大规模的训练魔，听小四说也没出现明显意外，感觉“工艺”很成熟了，也让高德更加心惊。

出于谨慎，他再问了个问题。

“以前没有找兽戏班啊，”小四挠，“不过工说每年都会找戏班子来，本来说今年可能要找放电影戏的。”

看来找兽戏班是培训工艺里的某个环节，并不会伤害紫绡她们。

“看着我，”高德摘下兜帽，露出紫绡的面目。

小四看向紫绡，此时两走在避开路灯的昏暗之处，只能看清紫绡的面目廓，即便如此，乡下小子也被震慑得像见到了仙子般呆住。

接着他被对方眼中亮起的紫光冻得如坠冰窖，继而发现自己浑身紧绷，连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