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开关通贡（1/2）

第八十二章 开关通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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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嘉靖的御宴。

没有别，只有嘉靖与仇鸾两个。黄锦还有几个太监在一边伺候。

即便是御宴，也不是嘉靖与仇鸾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而是两分餐。嘉靖在上首，仇鸾在下首，中间隔着十几个的距离。但是即便如此，已经是难得的殊荣了。

仇鸾此刻内心也激非常。

大明天下根蒂固。仇鸾固然有这样那样的私心。想要这样那样的挖大明的墙角。但是取而代之的心思却是没有的。而且仇鸾到底是富贵出身，危机感并没有那么重。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出不对来。

只觉今光宗耀祖。

却不知道，他其实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圈。

嘉靖招呼了几句。随即就静静的用餐。似乎秉承了食不言寝不语的礼法。一时间没有说话。只等黄锦悄然来到嘉靖耳边说道：“皇爷，都安排好了。”

嘉靖这才放下了筷子。

黄锦说的是暗语。说的都安排好的意思，就是锦衣卫与大同军中的一些主要将领有过接触了。至于怎么接触，不去细说了，反正只要嘉靖一声令下，仇鸾带来的宣大军，就能换一个主将。

嘉靖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

也不知道嘉靖觉得，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小场面。还是嘉靖觉得，如此夺臣下之权，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不值得高兴。还是嘉靖心机沉。内心无数心思，一点也不外露。

嘉靖放下了筷子。

仇鸾不管吃饱没有吃饱都放下了筷子。

毕竟谁都知道，所谓的御宴，重点都不在吃上面。

嘉靖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仇卿，还是朕刚刚来京师的时候，乃是杨贼势大，天下敢怒而不敢言，各家勋贵都是缩乌。唯有卿虽年幼，却不畏强，仗义执言。朕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仇鸾立即起身行礼说道：“臣为陛下之臣，为陛下效力，那是应该的。陛下如此说，却是折杀臣。”

嘉靖说的，就是仇鸾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断。

当是时也。杨廷和对正德年间的武进行清算，江彬许泰这些在正德年间不可一世的，纷纷被拿下。横死京师。仇鸾的咸宁侯也是正德年间所封的。好在仇鸾的祖父仇钺与江彬许泰等关系并不算亲密。而且仇钺已经不在了。

当是还在少年的仇鸾正惶惶不可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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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自己家一个不小心，就赴安边伯，平虏伯府的后尘。安边伯就是许泰，平虏伯乃是江彬。

这个时候，仇鸾思考良久，最后兵行险招。投奔新皇帝门下。当时，新皇帝门下，不过大猫小猫三两只，不过陆炳并其父，张璁，桂萼。等几个，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嘉靖对这些功臣，一个个也够意思，每一个都荣华富贵，待之不同寻常。

仇鸾更是以此搏出近三十年的富贵。

今听嘉靖说起来。仇鸾内心之中也有微微得意之感。

嘉靖说道：“而今朝廷被难，卿又是进京勤王第一。这才让朕知道，关键时候，还是老臣靠得住。”

仇鸾喝了一点小酒，此刻听得更是兴奋，说道：“请陛下放心，有臣在京城固若金汤。鞑子就是有百万之众，也不可能攻京师。”

嘉靖点点，神色如常，心中却所有谱了。

嘉靖最担心的是，仇鸾会成为俺答的内应。今看来，仇鸾没有这个胆。当然了，这并不代表，嘉靖就能容得下仇鸾。只是要调整一下计划。毕竟他也知道，临阵换将，对军队战斗力还是有影响的。

嘉靖说道：“仇卿，你我也是多年君臣了，而今只有你我两，你给朕心，这么多年套虏之祸，越演越烈，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吗？”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一劳永逸，而是有这个想法的已经被掉了。

仇鸾心思一动，暗道：“这是一个机会。”

仇鸾并非不知道，他这半年做的事，其实是非常危险的。但是在他看来，却是形势所，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了今。而俺答关而，也将仇鸾吓了一大跳，仇鸾担心欲死。唯恐事败露，自己难逃一死。

到底该怎么收场，仇鸾也是一直在想的。

毕竟，今年也就罢了。木已成舟，不可更改。只是难道今后每年都是这个样子？常年河边走，那有不湿鞋。

仇鸾其实也在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仇鸾听嘉靖问起，他沉吟片刻，说道：“陛下垂询，臣敢不冒死以闻，臣以为鞑子乃小祸，原地薄，不足以植五谷，一遇黑白风灾，即牛羊不存，百姓以死。故而不论谁为鞑子首领，必收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