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雷震子(2/3)

,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道曰:“雷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了。”昌曰:“不才领教,请了。”云中子抱雷震子回终南山而去。──若要相会,七年后姬伯有难,雷震子下山重会。此是后话,表过不题。

且说姬昌一路无词,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连朝歌,来至金庭馆驿。馆驿中先到了三路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三位诸侯在驿中饮酒,左右来报:“姬伯侯到了。”三位迎接。姜桓楚曰:“姬贤伯为何来迟?”昌曰:“因路远羁縻,故此来迟,得罪了。”四位行礼已毕,复添一席,传杯欢饮。酒行数巡,姬昌问曰:“三位贤伯,天子何事紧急,诏我四臣到此?我想有什么大事,都城内有武成王黄飞虎,是天子楝梁,治国有方;亚相比,能调和鼎鼐,治民有法,有何事,宣诏我等。”四饮酒半酣,只见南伯侯鄂崇禹平时知道崇侯虎会夤缘钻刺,结党费仲、尤浑,蠹惑圣聪,广施土木,劳民伤财,那肯为国为民,只知贿赂于己,此时酒已多了,偶然想起从前事来,鄂崇禹乃曰:“姜贤伯,姬贤伯,不才有一言奉启崇贤伯。”崇侯虎笑容答曰:“贤伯有甚事见教?不才敢不领命?”鄂崇禹曰:“天下诸侯首领是我等四,闻贤伯过恶多端,全无大臣体面,剥民利己,专与费仲、尤浑往来。督功监造摘星楼,闻得你三丁抽二,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重役苦累,你受私财,苦杀万民,自专杀伐,狐假虎威,行似豺狼,心如饿虎,朝歌城内军民等,不敢正视,千门切齿,万户衔冤。贤伯,常言道得好:‘祸由恶作,福自德生。’从此改过,切不可为!”就把崇侯虎说得满目烟生,内火出,大叫道:“鄂崇禹!你出言狂妄。我和你俱是一样大臣,你为何席前这等凌辱我!你有何能,敢当面以诬言污蔑我!”──看官,崇侯虎倚费仲、尤浑内里有,就酒席上要与鄂崇禹相争起来。只见姬昌指侯虎曰:“崇贤伯,鄂贤伯劝你俱是好言,你怎这等横!难道我等在此,你好毁打鄂贤伯!若鄂贤伯这番言语,也不过是公忠告之道。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自加勉;则鄂伯之言句句良言,语语金石。今公不知自责,反怪直谏,非礼也。”崇侯虎听姬昌之言,不敢动手。不提防被鄂崇禹一酒壶,劈面打来,正打侯虎脸上。侯虎探身来抓鄂崇禹,又被姜桓楚架开,大喝曰:“大臣厮打,体面何存!崇贤伯,夜了,你睡罢。”侯虎忍气吞声,自去睡了。有诗曰:

馆舍传杯论短长,臣设计害忠良。刀兵自此纷纷起,播朝歌万姓殃。

且言三位诸侯,久不曾会,重整一席,三共饮。将至二鼓时分,内中有一驿卒,见三位大臣饮酒,点叹曰:“千岁,千岁!你们今夜传杯欢会饮,只怕明鲜红染市曹!”更夜静,言甚是明白。姬昌明明听见这样言语,便问:“什么说话?叫过来。”左右侍酒等,俱在两傍,只得俱过来,齐齐跪倒。姬伯问曰:“方才谁言‘今夜传杯欢会饮,明鲜红染市曹’?”众答曰:“不曾说此言语。”只见姜、鄂二侯也不曾听见。姬伯曰:“句句分明,怎言不曾说?”叫家将进来:“拿出去,都斩了!”驿卒听得,谁肯将身替死!只得挤出这。众齐叫:“千岁爷,不事,是姚福亲说出。”姬伯听罢,叫:“住了。”众起去,唤姚福问曰:“你为何出此言语?实说有赏,假诳有罪。”姚福道:“‘是非只为多开’,千岁爷在上,这一件是机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下的,因姜皇后屈死西宫,二殿下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早朝,不分皂白,一概斩首,今夜小不忍,不觉说出此言。”姜桓楚听罢,忙问曰:“姜娘娘为何屈死西宫?”姚福话已露了,收不住言语,只得从诉说:“纣王无道,杀子诛妻,自立妲己为正宫……”细细诉说一遍。姜皇后乃桓楚之死,心下如何不痛!身似刀碎,意如油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姬昌命扶起。桓楚痛哭曰:“我儿剜目,炮烙双手,自古及今,那有此事!”姬伯劝曰:“皇后受屈,殿下无踪,死不能复生。今夜我等各具奏章,明早见君,犯颜力谏,必分清白,以正伦。”桓楚哭而言曰:“姜门不幸,怎敢动劳列位贤伯上言。我姜桓楚独自面君,辨明冤枉。”姬昌曰:“贤伯另是一本,我三各具本章。”姜桓楚雨泪千行,一夜修本。不题。

且说臣费仲知道四位大臣在馆驿住,臣费仲暗进偏殿见纣王,具言四路诸侯俱到了。纣王大喜。──“明升殿,四侯必有奏章,上言阻谏。臣启陛下,明但四侯上本,陛下不必看本,不分皂白,传旨拿出午门枭首,此为上策。”王曰:“卿言甚善。”费仲辞王归宅,一宿晚景已过。次,早朝升殿,聚积两班文武。午门官启驾:“四镇诸侯候旨。”王曰:“宣来。”只见四侯伯听诏,即至殿前。东伯侯姜桓楚等,高擎牙笏,进礼称臣毕。姜桓楚将本章呈上,亚相比接本。纣王曰:“姜桓楚,你知罪么?”桓楚奏曰:“臣镇东鲁,肃严边庭,奉法守公,自尽臣节,有何罪可知。陛下听谗宠色,不念元配,痛加惨刑,诛子灭伦,自绝宗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