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艺术家（3/3）

，这才看出来其中的门道——那三个流的当然不可能是真正的鼻血，而是用一根软管顺耳后绕到脸前，通过手在后面积压气囊，让体流出来。

这些行为艺术真的是让颜雪没有办法欣赏，她和康戈略微加快了一点脚步，略过了几处正在进行着表演的，还得小心一些，免得那些摆弄的各种各样颜料一样的东西溅到自己身上，颜雪都不知道就究竟应该把这些称作是辛锐行为艺术展的道具，还是参与者，她同样很好奇，这位辛锐到底在哪里。

不过半圈转下来，她倒是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面好多看起来像是游客一样的，实际上却并不是，他们更像是托儿，故意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在这里面转来转去。

颜雪亲眼看到一个孩儿，在同一个地方转了三次，每一次都好像第一次见到一样，在拍照的面前一副满脸惊艳的游客模样。

她终于有点忍不住，拉住那个团团脸的孩儿，小声问她：“你过来这里当游客，能赚多少钱？”

那个孩儿一脸诧异地看看颜雪：“赚钱？我是辛锐大师的丝，能过来帮他演这一场行为艺术，本身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我怎么可能跟家要钱！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收钱才来的！”

“呵呵，你想多了，我是花钱来欣赏的。”颜雪笑。

“哦，那你肯定不会失望的！”那个孩子一脸崇拜，“你肯定会不虚此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