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字卷 第二百五十一节 小人物的生存智慧（1/2）

“娘，您怎么了？”林红玉却惊了一跳，“儿……”

蒋氏摆了摆手，“没事儿，娘就是乏了，这颗心里的大石放了下来，……，红玉，真的是冯大爷？你可千万莫要哄娘！”

林红玉忍不住扭动身子，脸色却是红难抑，“娘，这等事儿如何敢撒谎，这玉坠子便是冯大爷给儿的，他当时身上也没有别的信物，便把他最心的扇坠儿给了儿，听说还是一件唐代古物呢，……”

蒋氏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拍了拍腿，“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冯大爷怎么会和二……？”

蒋氏说到这里就忍不住摇，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你说二和冯大爷有私，我和你爹都不相信，你说冯大爷怎么就惦记上了二了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林红玉迟疑着想了一下才道：“应该是二和琏二爷和离了之后的事吧，儿感觉他们好上应该没太长时间，至于说冯大爷为什么和二好上了，这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儿如何能去问这些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蒋氏也是一个极其明的，她和丈夫号称荣国府里的“天聋地哑”，在外边儿话语极少，但是在家里却是很能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过二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其他都比不上。”林红玉嘴角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看得蒋氏莫名其妙，“什么不一样？还能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那点儿事儿，有多大差别？”

“娘，你却不知道吧，……”林红玉迟疑了一下，犹豫再三还是压低声音道：“二有了身孕了，所以才要南下去避开这边儿，……”

“啊？！”蒋氏惊得从炕上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手捂嘴，一边向外张望，怕外边儿有，显然是被这个消息吓住了，“红玉，你说什么？二有身孕了，冯大爷的？”

“不是冯大爷的，冯大爷能这么上心？二和琏二爷和离之后也就只有冯大爷一个男，不是冯大爷的还能是谁的？”林红玉见母亲吓得不行，赶紧安慰道：“娘，这事儿只有我们院子里的才知道，都是二信得过的，而且马上我们就要南下了，要等到二生下孩子一段时间之后才回京城，冯大爷已经安排去南边准备去了。”

蒋氏舒了一气，想起了什么似的，“冯家丁稀少，二这一胎若是生下一个儿子，岂不是成了冯家的长子？”

话一出，蒋氏才意识到什么，“红玉，二若是生下孩子，那要冯家么？可以什么身份冯家？冯大爷总不可能纳二做妾吧？那就太……，那就只能是外宅所出，然后归宗认祖，但二能答应么？她都和离了，一辈子也许就这一个依靠了，若是进了冯家，肯定是归到某一房里，宝姑娘和林姑娘都可能成为嫡母，那后孩子还能认二她这个亲娘？”

“这儿就不知道了，儿也不过前些子才知道，二之前可掩饰得好，府里边只怕根本就没有起疑吧？”林红玉试探地问道。

“根本就没有会往那边儿想。”蒋氏连连摇，“也就是有觉得好像二长胖了一些，其他就再没有觉得有什么了。”

“那就好，二就担心这个，娘，这些事可千万别外传了，顶多就让爹知道，包括我兄长和弟弟他们都最好别知道。”林红玉叮嘱道。

“这娘还用你来教？”蒋氏叹了一气，把话题回到自己儿身上来，“红玉，冯大爷要了你身子，给了你这个信物，可还有说其他？”

“没说太多其他，只说不会亏待儿，那一冯大爷喝了不少酒，儿也喝了几杯，稀里糊涂就……”林红玉声音渐低，含糊其辞，就想带过去。

蒋氏却不肯罢休，作为当母亲的知晓这关系到儿一辈子幸福，自然要问个明白，她是过来，而且在荣国府这塘水里沉浮这么多年，什么腌臜荤腥事儿没见过，哪像自己儿这么面皮薄，肯定要一一问清楚。

“你说冯大爷喝了酒，那一夜，可见了红？……”蒋氏紧盯着儿。

“嗯。”林红玉羞得抬不起，只能微微颌首，应了一声，见母亲不肯罢休，又只能添了一句：“那汗巾子都被冯大爷收好带走了。”

“唔。”蒋氏终于放了心，这样就好，起码冯紫英认这个事儿了，自己儿是清白黄花闺跟了她，可不是什么残花败柳鞋，虽说是个丫，但越是丫，这方面就越是讲究，若是个鞋，谁还会在意你？

“那冯大爷只说了不会亏待你，二既然无法跟着他，那后你怎么办？是让你一直跟着二，还是让你寻个机会进冯府跟着哪位？”这才是蒋氏最关心的事。

“娘，这等事，儿怎么好一开始就问？”林红玉忍不住跺了跺脚，“儿和冯大爷就那么一回，……”

“你是说你和冯大爷就那一次？”蒋氏吃了一惊，“后冯大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