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大意了啊（2/3）

年的斗争来看，但凡出手，必有所中。因此，这一次岭南省的动，恐怕大概率是钱镠胜出。”

“也就是说，我们站钱镠？！”

听了韩熙载所言，冯延巳有些惊诧，“万一错了……”

“不，钱镠胜出，不代表我们就要站到他那边。‘五姓汤锅’同气连枝，在韶州本地，也是维持地方稳定的重要力量。毕竟，朝廷现在对当年的‘獠蛮’之后，基本都是安抚为主，我们‘五姓汤锅’，朝廷的备份，乃是‘油锅’，这是瑶的编制。所以，不管是谁，在韶州这里，‘五姓汤锅’是保境安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否则，瑶一旦闹事，岭南省上上下下，谁能担得了这么的系？”

说罢，韩熙载更是自信地说道，“不仅仅是岭南省要保着‘五姓汤锅’安安稳稳，就是湖南省、江西省，两边都是如此的。”

“我们不站钱镠，难道就这么看着？”

“仲杰，如果你是‘四大家族’，这时候，除了甩掉那些累赘之外，还想做什么？”

“还想做什么？当然是掉钱镠啊！”

“不错，报复是肯定要的，但是，钱镠那么容易掉吗？不掉，那就只能找别，派去江东省？还是说派去北苍省？甚至更远一点，去狮驼岭？”

“你是说……王角？”

反应过来之后，冯延巳顿时连连点，“钱家嫡系清理不掉，杀一条杂鱼，还是没问题的。叔言有什么想法？”

“拿住王角，就进退有据。‘四大家族’如果反扑得疯狂，要把韶州掀个底朝天，那就把王角扔出去；钱镠如果火力更猛，那我们李公馆维护他后辈子弟有功，这份，总不能是忘了的，传扬出去，钱镠也只能念我们李公馆的分。”

“对！对对对！”

李昪连连赞叹，“说得对，我现在就派去州立医院，将他保护起来！”

“老板且慢！”

冯令頵开打断，“老板，切记，不可动粗，一定要以礼相待。老板，别忘了这次火车站炸案，王角这种，如果真的失了势，扔出去也就扔出去了；可万一，他有惊无险过了关，那我们李公馆，就算是结了仇啊。老板，想想看，他的正妻萧氏，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算计，他本，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我现在回想起他在炸现场时候的疯狂，还是心有余悸啊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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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说冯令頵老不中用，越活越回去，反倒是如此提了个醒，让李昪也冷静了下来，然后沉声道：“老冯你说得对，是我冲动了。这样，你安排一下，不动声色，让暗中盯梢。但有风吹动，也能便宜行事。然后知会一下曲江县……算了，我亲自去一趟县府。”

江湖上的事就是如此，欺老不欺少，一贯如此，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如此。

李昪现在当然有办法直接做掉王角，甚至拿王角的狗命去跟“四大家族”讨个，但这毫无意义，一应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所有的举动都是等同冒险。

讨好“四大家族”还是讨好钱家，没有区别；得罪“四大家族”还是得罪钱家，也同样没有区别。

也正因为如此，世守住底线这个在普通看来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反而变得难能可贵。

凡事牵扯到了生死存亡，或者只是一般的利害得失，普通也就变得不普通。

等李昪带着离开李公馆之后，冯延巳也是忙着去联络“五姓汤锅”的，此刻，也准备去做事的韩熙载，被留在李公馆的冯令頵喊住了。

“叔言。”

“嗯？”韩熙载一愣，他刚刚出门，还没有上车，就听到台阶上的冯令頵在喊他，于是愣道，“冯叔，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你跟刘德光是中学同学，他表妹萧氏嫁给了王角为妻。如果到时候李公馆当真要对王角下手，你最好置身事外，不要牵扯其中。”

“是，多谢冯叔提醒。”

韩熙载并没有忘了这件事，但是，给老板提意见还是要提的，关系毁不毁都是这么。

吃谁的饭，当谁的心，这是韩熙载的行为准则。

“那就好，你放心，你的功劳，老板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将来‘五姓汤锅’，终究还是你们年轻来掌管，能不能跳出‘五姓汤锅’，在朝廷中大显身手，就看机遇了。”

说到这里，冯令頵一脸的担忧，“世道真是越来越难，今年江东省关了一千多家厂，几十万失业，又碰上难得一见的太湖倒灌，要是江东省的粮食产量跌，只怕要出大子。”

“以前几十年才会折腾一下，冯叔，往后十年一折腾，都没个准的。”

韩熙载这次从外面回来，其实准备着手写一份报告给李昪，南海海贼的数量增，导致了贸易受挫，原材料的成本翻了几倍，广州的中间商已经赚得盆满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