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氤氲紫玉珠（2/2）

些年，自己似乎都麻木了。

一朝得窥天道，永世不动真。

这就是超脱世俗后的心境。

想来也好，想来也不好，孰真孰假，谁能逆料得清。

陆言走走停停，心境玲珑活泼，悠游自在，重生后看什么都新奇，抛去以往的负担，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

看多了心诡谲，再看看花鸟鱼虫这些不藏险恶小玩意儿，惬意多了。

偶尔驻足停留，拣起古玩地摊上的旧物，品味赏析一番，别有一番趣味。

“诶~~客，你买是不买啊？挑挑拣拣半天了，别磨掉了我东西上的漆料。”

卖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斜眼汉子，歪眉耷眼，长得贼眉鼠眼，獐鼠目，一看就是个势利尖酸的模样。

陆言挑了挑眉毛，嘴唇带着一丝笑，故作不懂的问：“店家，你这的东西，怎么卖啊？”

“哟呵，看样子，来了个懂行的。”斜眼汉子扯着嘴笑笑。

陆言并不刻意，也没打算瞒着卖主，再加上刚才陆言挑拣了片刻，手法眼光均是行家里手，斜眼汉子眼光毒辣，一眼便看出真知。

“懂行不敢说，略懂一二。”陆言也笑笑。

斜眼汉子随手一指：“既然懂点，那就不用我说了，自己挑着看吧，眼神好挑到宝贝，给个公道价就行。”

陆言低扫了一眼地摊上的东西，暗自瘪嘴。

这斜眼汉子没放好料，满地的东西，几乎没有几样是真的，偶尔有一样真的，也是半真半假，混着劣品在里面。

这相当于明摆着说：我就是来忽悠外行的。

不过不知道是斜眼汉子眼拙，还是专门放来镇场子的，整个摊子里，混在最不起眼的造紫玉珠里，居然有几颗上品氤氲紫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