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变化（2/3）

，所以心中并不感到意外，可是，美若天仙的柳国师，也是钟护法调查的对象？！而听钟护法的意思，他是觉得零山国师的死，和自己徒弟柳碎梦之间，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消息？

柳碎梦在还很小的时候便闻名王朝，因为他是零山国师的弟子，尊神国教国师的继承，也因为她从小就美得不可方物的那张脸，让她很小就在某些胆大妄为的心中成为了意的对象。

而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说是全王朝看着成长起来的美，如今的国师大，竟然会成为害死零山国师的嫌疑？

唐纸心里已经波澜万丈，钟炎的神色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自己并没有将一个足够任何都震惊无言的消息说了唐纸的耳朵，仍然缓声道：

“说漏了，我更加坚定零山的遗之命言没有错误，更准确的原始，是因为林剑云的死。那一天夜里，我更清楚地感知到了厄运的出现，我很确定，杀死了林剑云的，正是零山所说的浩劫。”

唐纸呼吸沉重，突然提及到了林剑云，提及到了杀死林剑云的便是浩劫，这几大信息让他冷汗流了全背，再大的心脏也撑不住这样的煎熬。

作为杀死林剑云的真凶，也作为钟炎要缉拿的浩劫，此刻就这样和他相对而坐，这样心里上的考验比起那一夜直面林剑云更有盛之。

唐纸的垂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身。

“然而，那一次的抓捕仍然没有成功，天乾罗帮助对方逃脱了，那浩劫或许和天竺佛国之间有密切关系，当然也有别的可能，但什么可能都不重要，因为后面的追查里，同样没能找到任何线索，天乾罗汉也为能被抓捕归案，所以所有的可能，都只能局限于猜测。甚至因为天乾罗汉没能落网，王朝方面想要向天竺佛国问责的条件都不具备。”

唐纸为了缓解心中的压力，也是出于好奇，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宣战？”

钟炎没有嘲讽少年的年轻，只是闭着眼睛摇摇，解释道：“年轻总是容易把问题简单化，柳碎梦说他被魔袭击，所以才会有了飞鸢车坠落事件，不动王尊才会死去，很多民间激进分子鼓吹抗战，陛下也放话要给王尊一个公道，然而最终结果呢？不也只是杀死几个魔族囚犯解气。”

转动着只剩下半杯酒的酒杯，杯中的月光不转，但随着酒面漾起来，“战争不是说的那么简单，两次伐魔战争类都铩羽而归，和天竺佛国小战争不断却从来没有过旷世大战，原因都是很简答的一个，王朝没办法大获全胜，甚至，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获胜，而不能获胜，就是败。”

钟炎直视着唐纸的双眼，道：“作为最强大的种族，也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类国度，这个强大的阈值并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高。而起大和平和平得越久，就谁都越不敢又旷世之战，因为谁都没勇气承担失败。”

钟炎又仰饮酒，把杯中剩下的部分全部一饮而尽，“说远了。回到我的调查上，如我以上所说，我开展所有的调查没能顺利进行，我没能找到舒一天身份的问题，也没有找出柳碎梦的任何问题，甚至也没有找出你的身份有任何的异常。”

钟炎苦笑地摇了摇，清风吹起他苍老的发丝，“那一的调查受挫后，我也没有再将对你的调查进行下去，因为你在我心里，嫌疑的成分并不大，但无可否认的是，你确实是蟒车里所有中，最有嫌疑的那个。”

“而我，把我的重心，放在了柳碎梦身上。”

凝望着老这双从到尾都极度平静的双眸，唐纸仍然触动。

他现在也清楚，尊神国教内护法与教主也就是国师之间并不是从属关系，而是各司其职，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驱魔护法，居然把新上位不足一年的国师大，作为了调查对象。

“您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这些事，都是高级机密。”唐纸调整下来呼吸，可心中仍然波澜壮阔，以太过震惊而有些轻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钟炎并未回复他，而是身子微微前倾，凝望着唐纸的双眸，问道：“零山不可能无缘无故病重，所有都觉得他是正常的病与死亡，但我相信不可能。零山的命言从来没出现过问题，不可能到了后来就接二连三地出现问题。和零山接触得最多的就是柳碎梦；最有可能对零山下手的也是柳碎梦。而最有底气对零山下手的，是柳碎梦；零山倒台获利最大的，还是她柳碎梦。”

“这样谁都不会去想象的可能，实际上就是事实本身呢？”

钟炎缓缓退回了身子，靠在了躺椅上。

唐纸心中的紧张也在大心脏的调解下慢慢地缓和了下来，松开了抓着裤身的手，将筷子重新放回了桌面。

钟炎微笑道：“所以我那时候意识到，我的着手点错了，零山可能真的看到了国之浩劫，而真正的浩劫，不是你，而是她柳碎梦。”

“你好奇我为什么邀请你成为太子殿下成礼的嘉宾么？”

唐纸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