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超凡感知（2/3）

罗杰坐在他们对面，看不出任何表。

“让我们进正题。”

阿兰语气严肃地说道：

“灰岩城被毁灭的消息已经被证实了。这件事就发生在两个月或两个半月前。”

“但就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们仍然遭到了死灵们的骚扰；罗杰也拦截了许多伪装成从灰岩城发出的补给车队。”

“这不合常理。”

罗杰冷静地说道：

“从一开始就很不正常。”

阿兰点表示同意。

灰岩城的这次南下侵，给一种虎蛇尾的感觉。

死灵大军来势汹汹，但打的毫无章法，许多决策完全是匪夷所思。

硬要说有什么规律可循的话。

那就是威灵顿恶意在送。

“灰岩城的毁灭，威灵顿的异常，再结合「骨税」的事……”

“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

阿兰抬起，看向了罗杰：

“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份关于塞拉河的报吗？”

罗杰点了点。

不需要阿兰提醒。

他也早就想到了那份报，里面记载了阿兰针对塞拉河的做的许多研究与调查，也有很多未经证实的传说。

其中有一个古老的传说提到。

塞拉河不是一条普通的河。

而是一条「界河」！

界河以北的生物，全是戴罪之的后裔！

这些倘若想要「越界」，要么拥有超越界河本身的力量，要么就只能通过「守界」的认可。

在这个传说里。

塞拉河大桥上曾经是有「守界」的。

任何冒险者，只需要通过了守界的试炼，便能安全地往返于塞拉河两岸。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在冬天最冷的那几天里才有机会通行。

甚至在过去几年里。

冬天最冷的那几天，塞拉河河面也没有结冰。

塞拉河两岸已经彻底地失联。

失去了守界的塞拉河就好像一道被封死的狱锁。

将北岸生灵牢牢地锁死在这片土地上。

永世不得离开。

……

“如果这种传说是真实的话。”

“那么威灵顿所有举动，都是为了突界河。”

“问题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去年？”

罗杰嘴上这么分析道。

但心里其实也有了猜测，只不过那个猜测过于沉重，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不会说。

“因为「灭烬云」。”

接话的是灰矮将军。

她的声音中气十足：

“在我族的传说里，灭烬云的出现，就意味着绝对的毁灭。没有任何城市能逃过一劫。”

“而最近这些年，灭烬云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

“单单是被我们观测的就有三次。”

罗杰抿紧了嘴唇：

“三次？”

灰矮将军点说：

“第一次是十二年前，当时它出现在班德城附近的一座地下城的上空；没多久，那座城市就成了一堆废墟。”

“第二次出现是两年前，在北方一座小镇附近。那一次，事后我们还在小镇的一间地窖里找到了一名幸存者，但她的况非常糟糕……”

“第三次就是灰岩城的这一次了。”

罗杰眉一皱。

他刚想询问更多的细节。

阿兰却抢先说道：

“灰岩城虽然毁灭了，但威灵顿一定没有死。”

“他提前布置了南方四镇和其他据点，并持续调兵遣将牵扯我们的注意力——就是不想让我们察觉到他的真实目的。”

“一方面，我们必须阻止他——他的举动不论成功与否都会引起灭烬云的注意；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做好面对灭烬云的打算。”

“所以。”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座两，而后才坚定地说道：

“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

罗杰并不意外。

阿兰早就表露出想要前往邦德瑞河源的打算，倘若灭烬云的传说是真实的，他就更没有理由在这里和威灵顿耗着了。

“这里可以给我。”

罗杰没有推辞。

“班德城是您最忠实的盟友。”

莫格莉表现的十分尊敬阿兰。

阿兰轻轻地点了点，眉仍有忧色。

三又讨论了一会儿。

阿兰和莫格莉聊得火热。

一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