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嫡庶（5/5）

过去，“慷他之慨就是像你这样的。”

后方的江沅站在两丈开外，把姐妹俩的对话听得分明，心道：这位楚大姑娘还真是脸皮够厚的！

若没有调包这件事，楚千凰不过是庶，庶能拥有的不过是侯府的那点份例，与嫡长天差地别，以一个庶，她根本就没资格把“薄待”楚千尘、分东西给楚千尘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楚千凰不过是占了嫡长的身份，才能摆出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不然，区区庶连楚太夫都不会多看两眼，更别想进宫当什么公主伴读了。

她能拥有的一切都是以她是楚令霄与沈氏的嫡长为前提的。

楚千凰仿佛又被迎面甩了个掌似的，脸色僵硬。

斑驳的光影下，黑幽幽的双眸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