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真相谁知道?(2/3)

“不,北道门目前的颓势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越阳楼摇了摇,中断了无端的思绪。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对他自己而言,北道门现在的衰落之势,其实也并非是一件完全的坏事,从余殸仙无意间表现出来的傲慢态度就可以窥一斑而知全豹,要真是以前全盛之时,还有没有让他进来浑水摸鱼的机会都说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后,越阳楼长长的呼出了一气,不着痕迹的又看了一眼余殸仙素手中还残留着几分血迹的命丛“拘制“,压下心拿到将其拿到手中研究的欲望,转而笑道;“囚龙观中的修行想来应该是颇为清苦的,师姐你既然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那何不再趁着这个机会到处转转呢?”

似乎看出了越阳楼的意思,余殸仙故作矜持的犹豫了一下后,便笑吟吟的应道:“那就劳烦小师弟你尽一尽地主之谊了。”

越阳楼随答应:“自是,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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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某满脑子琢磨着怎么修习道术的时候,与此同时,把好不容易把报案王福盛打发回家之后,这一上午的,岑青崖也总算是找到时间闲下来了。

清晨的鸣声归于沉寂,白的喧闹也自袅袅升腾的炊烟中开始。

踏着昨夜小雨残留下的几分湿意,岑青崖他来到那家熟悉的升斗食记外,只是还未进门,便又听到了吴老秀才涨红了脸和嚷嚷争辩的声音。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也算是这件小店各个老熟客之间表示熟悉的习惯手段了吧。

在这小小的无功县中,岑青崖的身形自然是极为引注目的,故此,他只是一进门,大家便都自然而然将目光转移了过来。

许是冬风冷,门帘掀起后,寂静便忽然到了,使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见到这阵仗,岑青崖只得耸了耸肩,将厚实的羊皮门帘放下,把寒风重新挡在外面,无奈道:“今我休沐,不当值,就是肚腹内饥寒,进来找些吃食暖暖胃,嘿,都看着某做甚,继续啊!”

他这话出来后,升斗食记内热闹的氛围可总算是回来了,好在不用再担心这官门当值的浑又来一出为了年底刷业绩、请他们去尝尝看守所美食的把戏。

大武禁赌——虽然明面上说是这么说的没错,但逢至年末这个一年里都没有几天的轻松子,借着二两微醺酒劲,大家也难免偶尔的做些不那么正确的事

毕竟,小赌怡嘛!

店小二顿时松了气道:“嗨,老岑你早说呀!要知道咱刚才可是差点都要赢钱回来了!”

“去去去,别贫了,赶紧你的正事去,叫后厨赶紧上菜。”岑青崖不耐的摆了摆手,循着先前的声音,大敕敕的便在吴老秀才的对面坐下了,在衣服里摸索了几下,将几颗碎银拍到了对方面前桌子上。

吴老秀才愣了下:“岑教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你去办事的意思呗。”岑青崖翻了一个白眼,自顾自的伸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抓了一大把花生米,一颗一颗往嘴里面丢。

“有代给了我一件事,而我想了想,这件事也只有你最适合去做。”

“岑教你不是衙门的吗?咱这小县城里,除了那位县老爷外,谁还能特意要你去做事?”吴老秀才当即反问,一脸警惕之意:“我先在这和你说好了啊,老夫我都一把年纪在这里了,平也就只能做些给教书写写字的生意,你这要是想让我出去冒什么险的话,我这把老骨,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嘿,你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嘛!”岑青崖生气的拍了拍桌子,一边嘴里也没闲着,咔擦咔擦的,又往里面丢了两颗个大饱满的花生米,一边又道:“吴老爷子你就放心好吧,只是要你重旧业,帮忙润色一下故事而已,这么难得的轻松活计,你该不会想就这么错过了吧?”

看着桌子上的碎银,吴老秀才犹豫了一下问道:“到底是什么故事,要你特意来找我润色?”

岑青崖摸了摸带着胡茬的下,想了想道:“这故事的名字,就叫做《鱼鬼》。”

随后,他便缓缓将这起奇事的前后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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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从鱼鬼中幸存的越氏子,他所说的真相,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真相?”听完之后,作为“文”,吴老秀才还是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朝岑青崖问道:“作为参与其中的当事,岑教你应该也察觉到那这个故事里面不少的错漏之处吧。”

“是不是真相,对于我们这些故事中的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岑青崖反问了回去,说罢,随即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况且,这不就是我花钱来找吴老先生你来润色这个故事的原因吗?”

“……这、这。”吴老秀才本来是想大声斥责对方隐瞒事实真相的,可摸着手中碎银,话到了边,却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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