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生不出儿子（1/2）

冬月十八的那天下午五点左右，贞贞怀了九个多月的孩子在县城东面十公里处的一家民医院出生。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也是贞贞在生下大儿诗语后，度过了三次流产才达到远桥一家老少的满意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个婴儿在贞贞的肚子里刚满三个月，她的婆婆就迫不及待地让在外做生意的远桥回家拉着贞贞到县里的医院去做检查，得知是一个儿子后，所有才放下心来。

那个时候，因为家里没有照顾，贞贞的婆婆玉兰又经常身体不好，她只能回到娘家养胎。婆婆是在贞贞做过检查后，第一个骑着电车来到守平家献殷勤的。那天她带了很多补品，见到贞贞时一改以前死气沉沉的老脸，满脸堆笑地哄着儿媳安心养胎，需要钱就给她儿子打电话，不能怕花钱耽误了肚里她小孙子的营养。

“其实我婆婆刚嫁过来时也不容易，那个整天只知道喝酒赌博的公公只要一喝醉酒就回到家打她。不知道为什么，不管诗语她做什么，老公公就是看她不顺眼，没完没了地吵。就是现在都七十多岁了，两个还喋喋不休，让听了脑子疼。后来，婆婆一气生了三个儿，就是没有儿子。”贞贞坐在屋檐下看着哄诗语睡觉的素云，初夏的微风吹起母亲眉的几根白发，“你说他能不气，经常在她生火做饭的灶台前的柴火堆里把她拉出来打，揪着发，不管三个儿哭得多厉害。诗语也气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这不，终于还是生了两个儿子。在生诗语她爸时，老婆婆都快五十了。那个时候很多都劝她这个孩子别要了，可她就是愿意，这才老来一身病。年纪大了，耳朵又经常听不清，做事又不行，还好唠叨。她三个儿嫁了后很少回家，大儿子吧在县里作水果生意，恨不得一年也回不了家一次。老公公一回到家就吵她，可再吵有什么用，家里没有钱他只能出去跟着别在酒厂看大门。”

“那你老婆婆在家里谁照顾？”素云听得很认真，但就是脑筋迟缓，总抓不到别说话的重点。

“她能咋办，在家里摸索着做做饭，也不去街上买菜，怕迷路。不是我说，她就是太懒，只要我在家，不管诗语哭成啥样都要我去。那个时候，我怀诗语，走起来都笨了，她还让我在大冬天里帮她提水做饭，手都冻得冰凉。她也不过来帮忙，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眯着眼睡觉。”贞贞说起来还恨恨的，“她给我帮不上一点忙，还给诗语她爷爷一样封建思想严重的很，有诗语那会儿，她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坐月子还不到一个星期，她就经常到我屋里说三道四，好像我生个儿有多大功劳一样，躺在床上享福。你都不知道坐月子那会儿我身体还有水肿，整天疼得睡不着。可她就是看不见。”

“这样的婆婆以后离她远一点，别搭理她。”素云也在为儿打不平。

“离远一点！摊到你身上了还真躲不掉，要不是看诗语都三岁了，我真不想在他家。结婚，不能听家说多好多好，谁没有经历谁也不知道。”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素云用听来的别的话感叹道。

贞贞在生下儿子诗睿后，她婆家那边的三个姐姐和大嫂子还抽空来看过这个胖胖的小外甥，说了一堆类似照顾好身体的话，并留下了十几件诗语和诗睿能穿的新衣服回去了。

“让我照顾好身体，说得挺好听，其实还不是怕我病了没有帮他们照顾她的小孙子。“贞贞已经对这一家子很失望了。

桃溪村的们见到贞贞家的男孩后，都很惊奇，因为整个桃溪村和贞贞一起结婚的以及在她之后结婚的男孩们都没有儿子，全部清一色儿。即使是胜斌家老三德全的唯一的一个儿子宇广生了一次三胞胎，也全部都是儿，一家愁眉苦脸的。或许是这个村庄之前生了那么多儿子后已经把好运气用完了吧。傻婧的两个儿又都是傻傻的，大儿楠楠都六岁了，还不知道蹲下来尿尿，还经常尿床。在学校里十分孤僻。全村都陷了生不下儿子的恐慌之中。即使是这样，他们还要看别的笑话。

傻婧在一次接大儿楠楠的途中遇到了一个满脸雀斑，个子矮小的两个男孩的母亲的，有告诉她这个是憨栋的前妻。

“下次别叫我看到她，不然打死她。”傻婧怒道。

们没有想到这个竟然还会吃醋，不禁害怕她万一脑筋转不过来弯真的脑子一热打给别一顿，都不好看。也就劝阻她：“你怎么能打死别呢？她又不是你家的。别说你打死她，就算是碰她一根手指，家也不能放过你，报警把你抓过去坐牢。”

“那怎么办？”她歪着脑子想了一会儿，“那我下次瞪死她，看她知道我的厉害不！”

这件事让村里的作为笑料，认真琢磨了好长一段时间。

国家自从放宽政策，鼓励生二胎以后，曾经永成依靠恒悦这个独生子获得独生子补贴的时代已正式成为了一个时代的记忆。本该是们放开手脚大胆要孩子的旺季，可当第一个是儿，第二个还是一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