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随时欢迎（2/3）

决心，或者说，只是把这里当成一个备选。

“程元荣比我小几岁，格比较要强，面子，喜欢听奉承，美国哪个大学毕业的，忘了，反正毕业就去了摩托罗拉，97年回国，到了熊猫来，99年摩托罗拉在中国设立研究中心，他以前的同事来找他，就又回了摩托罗拉，开始做硬件。”

“我以前跟他关系还行，可能因为我比较老实，他面子，话又多，我话少……”

唐兆宇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自己创业之后，因为业务上的一些事，跟他陆续有联系，他想争研发中心总工程师，没抢过，争硬件部总监，又没抢过——都是同一个。”

“他这说话又冲，应该是还跟结了仇，家上了位，他的子就不大好过了……今年初见过一次，听他的意思，是想要换地方了，不过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下家，现在虽然还没走，但估计在公司里面况应该更不乐观，否则以他的子，没那么容易答应见面。”

房长安点点，将这些一一记在心里面。

车子很快在咖啡馆前停了下来，宋畅意自己寻了个座位，房长安跟着唐兆宇进去，唐兆宇目光在里面扫了一眼，指了指角落坐着的一个中年男，轻轻点一点，表示这就是程元荣，随即落后了两步，跟在房长安身后走过去。

程元荣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圆脸，寸，中等个，身材有点发福，将看起来颇为考究的灰蓝色衬衫撑起颇为“丰圆”的线条，一个坐在桌前，眼望着窗外，明显有心事的样子。

房长安和唐兆宇走近时，他也转过来，先看到房长安，随即望见他身后的唐兆宇，忙站了起来，与唐兆宇点招呼，眼睛却打量着房长安，表明显有点惊愕，显然没想到他居然这样年轻。

“我现在的老板，房长安。”

唐兆宇代为介绍，程元荣虽然意外，大概也觉得不靠谱，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很客气地招呼道：“房总好。”

又忙道：“坐，坐坐，先坐。”

房长安笑道：“您别客气，叫我名字就好了，您比我年长，我喊您‘程哥’吧。”

已经有服务员在旁边站着，房长安和唐兆宇各点了杯咖啡，寒暄几句，唐兆宇在旁帮忙铺垫着进正题。

程元荣的实际处境比唐兆宇所说还要尴尬，急于脱身，又不愿轻易屈就——至少要保住收，房长安这个时候给的台阶很“救急”，在得知是给工资而不是所谓创业份之后，他已经心动。

不过见了房长安之后，他又有点犹豫，怀疑这个公司能立多久，别再一年都撑不到，自己又要找工作，还不如在这边赶下去，憋屈是有点憋屈，但到手的工资是真的。

唐兆宇又充当“捧哏”，把房长安的“丰功伟绩”简单说了，房长安谦虚几句，主要还是讲未来的规划，正说着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有道：“程副总，在这会朋友呢？”

房长安转过，看到俩中年男，说话的那位三十多岁，旁边的是个四十多岁、身材发福的白男，也笑着朝唐兆宇说话，不过是英语，说的是：“这么巧？”

程元荣的表不大好看，但还是挤出了笑容，站起来回应，同样是说英语，却没搭理旁边那，这俩也没多待，很快转身到另一边了。

“这是？”唐兆宇心里有所猜测，不过努力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同事。”

程元荣努力挤出笑容道，“没事，我们聊我们的……房总您继续。”

房长安也笑了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又聊几句，明显感觉到程元荣先是心神不宁，随后态度越发认真起来，刚开始还有点想要端着抬价的意思，之后就明显没了棱角。

“那外国估计是摩托罗拉在这边的负责……”

回去的路上，唐兆宇笑着说道，“老程被给了。”

房长安失笑道：“只要不怀疑是我们做的就好。”

“那不会，我们都不认识，之后还要合作，也没必要做这种事。”

唐兆宇轻声呼出一气，看起来有点胸有成竹的架势，“老程这个虽然缺点不少，但不是蠢，出了这档子事，他没别的选择了。”

唐兆宇猜测的不错，程元荣也很清楚这一点，国在外资企业想要往上走本就不易，即便是中国的分部，重要的职位也都是外国。

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能拿得出手只有技术，估摸着能走到的最高位置，也就是总工程师和硬件部总裁了，本想先到这个位置几年，以此为跳板，也能另谋高就，结果被截胡，这一年来饱受排挤，今天又出了这档子事，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cheng——”

他第二天就给房长安回了消息，又隔了一天，提了辞职，听到了风声，本以为会对他冷嘲热讽的对手，也就是如今的硬件部总裁，叫周广平，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来打了个招呼，说了句“同事一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