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背水一战（二）（2/2）

者，需要消耗独角兽的体力。徐洛只好下来步行。

据马外的篝火早已熄灭。尸鬼踩着灰烬进攻据马。据马外尸鬼的尸体堆得很高，快和据马同一高度。战士们不得不用武器将尸体推开。为了不让尸体在群中复活，他们不得不狠心把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亲丢出据马。战斗仍在持续，但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也许下一刻就会崩掉。

山坡上的篝火还亮着，说明皮革还活着。对于皮革，徐洛现在只能为他祈祷。

徐洛回看向海洋，暗黑的涌动，仍然不见利爪号的踪影。徐洛自己也不是百分百确定梅纳德爵士能够返回，但要他直接放弃，绝无可能。

就在这时，海中出现数个黑点。黑点逐渐靠岸，渐渐从水面升起。远远看去，它们长了一张的脸，却完全没有的感觉。

“见鬼。”徐洛皱眉。

戴佛斯爵士站在火堆边，惊愕得合不拢嘴：“鱼？”

鱼渐渐靠近，能看到它们的死鱼眼，厚嘴唇，化作鳃的耳朵和覆满鳞甲的鱼尾。鱼在黑暗中静静地凝视着岸边的。随即，鱼首领扬起手中的三叉戟。

一道海席卷，朝岸边拍来。

它身后的鱼跟着抬起三叉戟，指向月亮的方向。一道有一道，接连扑向海岸。站在岸边的戴佛斯爵士被浇了个通透。火焰熄灭。克劳尔发出惊呼。一开始，为了保护她们，徐洛将她们安置在后方。现在，却成了杀死他们的原因。海落下，席卷着克劳尔，将她们裹挟向海洋。

“混蛋！它们在做什么？”徐洛跑向海边，将他浇得通透，让他站立不稳。随后，徐洛看到了鱼死鱼眼中，泛动着的蓝色光芒……异鬼。这些鱼竟然也被变成了异鬼！徐洛的心沉海底。

“快！朝岸上退！”戴佛斯爵士指挥着克劳尔，“退到据马边上！”

克劳尔丢下龙晶，朝岸上跑。接着上岸的，将逃跑的拍倒，卷回。群传来哭泣声和悲呼。徐洛抹掉脸上的海水，大声问：“戴佛斯爵士，鱼有弱点吗？”

“有！”戴佛斯大声回答。

“什么？”

“它们不能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