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易形者（2/2）

坦尼斯能够君临维斯特洛吗。如果换一个对象，徐洛问家主君能不能成功，纯属惹厌恶。但戴佛斯·席渥斯是很现实型的。相比虚名和伪饰，这种更看重真相。

戴佛斯取下左手的手套，露出几根光秃秃的指节。这是史坦尼斯为了惩罚他走私的罪行，留下的印记。

“和我一起登上斯卡格斯岛的，一共有四个。只有我一个活着等到梅纳德爵士的援救，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洛不解：“为什么？”

“因为岩种的习俗，会剁掉手指，来表示自己的愤怒。他们看我失去了那么多指节，认为我是非常可怕的，都不敢吃我。这是史坦尼斯陛下赐给我的幸运，可惜我在黑水河把它们弄丢了。”

徐洛沉默了。

船只安全抵达斯卡格斯岛的海岸。‘斯卡格斯’，在先民的语言里，是‘石’的意思。这座岛遍布山岭和石堆，只有靠近海岸的地方，生长着众多茂密的鱼梁木和哨兵树。其他地方植被非常稀疏。

托蒙德扛着斧，大大咧咧地叫嚣着要下去杀光岩种，结果脚一滑，从船梯直接摔进了水里。

皮革、梭伦和波罗区见怪不怪，跟着下了船。戴佛斯·席渥斯爵士困惑地看了徐洛一眼，徐洛耸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

梅纳德爵士留在船上，等他们回来。

“乌鸦！”托蒙德爬起来，朝着上方的梅纳德大喊，“下次把你的梯子修好一点！摔死了塞外之王托蒙德，你会被野烤熟了吃的！”

梅纳德冷冷看了托蒙德一眼，转身走向船。他没有忘记，几前，他们在这座岛摆脱了异鬼的追杀。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危险，梅纳德仍全神戒备。

托蒙德骂骂咧咧朝岸边走去。

‘嗖’——

尖锐的风声传来。

一支箭矢划空气，直直穿过托蒙德两腿之间，进沙里。

托蒙德正得意洋洋地走着，被箭矢吓得突然停住。托蒙德稳不住矮胖的身子，身形一歪，斜斜倒在沙滩上，摔了个狗啃泥。

这一幕非常惊险，可徐洛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敌袭！有敌！”盾者梭伦高声喊，勾下身子，警惕地打量四周茂密森的丛林。

又是一阵箭矢飞来。

站在外围的几个立时倒下。见血封喉。这箭上应该喂了剧毒。

徐洛不笑了。

“趴下！所有都趴下！”

听到命令，众随即匍匐在地。船上的守夜弓箭手随即就位，朝着丛倾泻箭雨。他们不求杀伤，只希望能够压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