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姜还是老的辣（2/2）

”

永业帝站起身来。

红萱那一次，他虽然中了断肠的毒。

却让他有所察觉，断肠的毒，也让他缓解了蛊的发作。

“你那时候，就发现了，朕没有中那么的蛊毒？”

永业帝目光邃，看向凤白泠。

凤白泠点点。

她当时也只是怀疑罢了。

可是今，她随李庆来到寝宫，看到永业帝的模样时，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虽然永业帝看上去面色枯槁，可他

永业帝抬起手，他的手指向了东方成。

东方成和穆王脸上，都已经有了喜色。

“传给……大皇子东方成。”

此言一出，一锤定音。

外的御林军、皇子、老臣们纷纷跪下。

皇后也松了气。

“李庆，还不去宣告百官。”

东方成狠狠剜了眼独孤鹜和东方钰，东方钰夫呆若木，尤其是纳兰湮儿，她心中苦涩。

李庆心中叹一声，正欲走出去。

“皇后，你可满意了。”

永业帝枯瘦如柴的手，落在了皇后身上。

皇后嘴角还带着笑，眼中却是闪过一抹诧色。

下一刻，永业帝看似虚弱不堪的身体里，突然迸出了一力气，他一把掀开了皇后身上的斗篷。

宫中，一片惊呼声。

皇后那张柔似水的脸上，神也一瞬间凝固住了。

她的眼底，有困惑、有愤怒，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她露在外的四肢，还有脖颈，皱的，就如老树皮一般，让看着想要作呕。

“圣上……失效了？这怎么可能？”

皇后怔怔然，望着神一片清明的永业帝。

男依旧是那个男，她陪伴了数十年的男。

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中，只有厌恶和冰冷，就如在看一条毒蛇。